他看着的手腕,瞳孔沉了沉,一抹心疼划過,“痛嗎?”
他挲着手腕上的紅痕問。
手腕那一圈兒,都被繩子磨破了皮,嚴重的地方,還滲出了跡,可見繩子被捆的有多緊。
喬安安本來想說還好,不怎麼痛的。
但看到靳沉眼裡的那抹心疼,心裡一,張了張,下意識的就改了口,“有點兒。”
時隔四年,還是第一次從他眼裡,看到了對的心疼。
這一刻,喬安安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的,酸酸的,還有些甜甜的。
正當因爲靳沉的心疼,而走起了神的時候,靳沉卻突然擡起的手腕,在有些茫然的注視下,低頭吻上了那一圈紅痕。
男人的作,讓喬安安有些呆了,瞪大眼睛,半晌才找回聲音,“靳你......”
話還未完,忽然聽到了什麼,疑的擡頭一看。
只見另一個壯漢拿着一棒球,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走到了靳沉的後,正高高的舉着棒球,猙獰着臉要打下來。
看到這一幕,喬安安瞳孔驟,白着臉開口大喊:“靳沉,快躲開!”
“嗯?”靳沉擡起頭。
他後的壯漢,也因爲喬安安這麼一喊,直接揮下了棒球。
砰的一聲。
球擊打的悶響。
喬安安眼睛瞪的老大,呆滯的看着那棒球,敲上靳沉的後背和後腦。
那一瞬間,覺那棒球,像是敲在了的心上,讓的心臟驟起來。
“靳沉?”沙啞着惶恐不安的聲音,喊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沒有回應,從上擡起上半,站起來後,轉就跟那個壯漢搏鬥起來。
搏鬥的過程中,他拳拳到,打的那個壯漢節節敗退,毫看不像是被球打了一下。
可喬安安卻看得明明白白,他打那個壯漢的時候,好幾次都晃了晃,明顯那一,對他的傷害不輕。
鼻尖發酸,眼淚也逐漸模糊了視線,喬安安抖着手,給自己解着腳上的繩子。
剛解完,靳沉也剛好將那個壯漢,一球打昏。
喬安安看着他站在倒地的壯漢前一不,心裡很是慌。
“靳沉,”跑過去,站在他後。
靳沉轉過來,俊臉蒼白的毫無。
“你沒事吧?”抖着聲音問。
問完,又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個極蠢的問題。
他蒼白的臉,失去了亮的眼眸,以及微微晃都要站不住的形,怎麼可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