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靳岩楓的聲音,喬安安臉上出一抹極爲勉強的笑容,“我沒事。”
的心早就被靳沉的千瘡百孔了,還能有什麼事呢?
“你……真的被陸瑾琛包養了嗎?”靳岩楓遲疑的問道。
喬安安抹了把眼淚,自嘲一笑,“是啊,我剛回國喬氏就出事了,需要三千萬,找了很多人都借不到錢,我沒辦法,就把自己賣了”
在一衆有錢有勢的人選里,選了一個最年輕的,誰知道就選到了靳沉。
“你太傻了!”靳岩楓彈了一下喬安安的額頭,眼裡流出心疼的神,“你爲什麼不聯繫我呢。”
三千萬,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小意思。
喬安安着被彈痛的額頭,神微苦,“數額太大了啊。”
那些認識了十多年,跟喬家關係要好的叔伯都不肯借錢,又怎麼好意思去向一個只認識了四年的朋友借錢呢?
再者,也不確定他能不能拿出這麼多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直被他……”後面的話,靳岩楓沒說出口。
喬安安懂他的意思,視線往涼亭瞟了一眼,淡淡的道:“包養合同結束後,我就出國,不會再回來了。”
喬氏有小旭,也不用擔心什麼。
至於靳沉……
喬安安眸閃了閃,心裡微微痛。
跟靳沉的緣分早在四年前就結束了,現在不過是一份包養合同把他們綁在一起的而已。
他遲早要跟喬雨茉結婚的。
“出國好,打算在哪個國家定居?”靳岩楓眼底似乎亮了一下。
喬安安沒有發現他的異樣,把外套還給他,隨口道:,“到時候再決定,不說這些了,我們回岸上吧。”
“嗯。”靳岩楓穿回外套,了船槳。
看着小船往岸邊駛來,靳沉緊繃的面緩和了一。
沈逸走到他旁邊,跟他一起着那艘小船,臉上掛着幾分調侃,“阿沉,剛才你着喬安安當衆說出自己是婦的行爲,可有點渣哦。”
只比上次讓人服跳舞,稍微好一點點而已。
“那個男人不簡單,對不安好心。”靳沉凝視着船上的靳岩楓,眸冷冷道。
兩艘船相撞的那一幕,他看見了,那個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救喬安安,而是猶豫了片刻才出的手。
像是帶有目的才救的。
沈逸挑眉,表有些古怪,“所以你是覺得那個男人對喬安安有意思,爲了讓他對喬安安知難而退,才故意這麼做的?”
靳沉抿着薄脣,沒有回答。
“我服了!”沈逸以爲自己說中了,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正常男人聽到喜歡的人是別人的婦,的確會遠離那個人。
只是他難道就沒有想過,他這麼做會讓喬安安心裡有多難嗎?
思及此,沈逸看向靳沉面無表的臉,萬般無奈的扶額。
好吧,他的確沒有想過,要真想過,上次在金年華,也不會讓喬安安當衆跳舞了。
“阿沉,有時候我真的很擔心你的商。”沈逸搖頭慨道,拍了拍靳沉的肩膀。
靳沉眯眼,側頭看他,“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剛接了個電話,我審批的那塊地已經下來了,我先走了。”
說完,沈逸提着公文包快步離去。
他可不想留下來觀接下來的修羅場。
沈逸走後,喬安安也上了岸,朝着涼亭走去,靳岩楓跟在後。
面對靳沉沉的臉,喬安安停下腳步,心虛的離靳岩楓遠了一點。
“靳……”着擺,小聲的喊了句。
靳沉沒有理會喬安安,涼颼颼的睨了一眼後,就把視線轉向了旁邊的靳岩楓,目冰冷銳利。
相比起靳沉的冷漠,靳岩楓就顯得很溫和了。
他對靳沉禮貌的笑笑,出手道:“您好,我是安安的朋友,也是的主治醫師。”
安安?的還真親!
“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換醫生了?”靳沉手兜里,冷聲道。
見他沒有握手的意思,靳岩楓淡定的把手收了回來,臉上笑意不減,“一個月前調換的。”
“才認識一個月,你們關係就這麼了?”靳沉餘瞥向喬安安,字被他咬的很重,帶着明顯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