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知道,難道是……
喬安安微微瞪大眼睛,緊手機四張。
最後在岸上的涼亭里,看到了靳沉的影,距離太遠,看不清他的臉,卻也能猜到,他此刻的表一定很嚇人。
他怎麼也會在這兒?
喬安安咬着下脣,忐忑的問,“靳,你來了多久了?”
“怎麼?覺得我打擾到你們了?”靳沉皮笑不笑。
“我沒有……”喬安安咬脣,神落寞。
想解釋跟靳岩楓剛才發生的一切,可話到邊,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爲無論怎麼解釋,結果都是他看到的那樣。
“沒有?”靳沉臉上蒙着一層鷙,上的冷氣溢了出來。
沈逸頭痛的扶額,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帶他來這裡談生意了,免得看到這些糟心的事兒。
那喬安安也真是的,明明都是阿沉的人了,還背着阿沉跟其他男人出來游湖,游湖也就算了,作那麼親幹什麼。
“喬安安,你還知道你的份嗎?”靳沉眼睛眯了起來,黑眸里浮着讓人看不懂的緒。
喬安安楞了一下,張了張,“知道。”
他的婦嘛。
“知道就說出來,告訴你旁邊那個男人,你到底是什麼份!”靳沉勾起脣角,聲音着徹骨的寒意。
喬安安渾都僵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靳岩楓見整個人神不對,擔心的問了句,“安安,你怎麼了?”
聽見靳岩楓的聲音,靳沉上寒意更加的重了,怒極反笑道:“不回答,是不願意承認,還是不願意照做?”
“別說了,我照做,我照做行嗎?”喬安安閉了閉眼,聲音帶着哭腔的低吼道。
知道他的脾的,他就是故意要着把婦的份說出來。
行,如他所願!
喬安安吸了口氣,稍微平復了一下緒後,轉頭看着靳岩楓,笑得極爲難堪,“我還沒對你說過我現在的份吧,我現在是靳沉包養的婦。”
“什麼?”靳岩楓驚住,船槳都掉了。
喬安安咬脣,不再看他,怕從他眼裡看到對的,厭惡和鄙夷等眼神。
“靳,我已經說了,現在您滿意了吧。”喬安安雙目空,淡淡的道。
電話那端,忽然就安靜了下來,半晌後,靳沉的聲音才繼續響起,帶着幾分譏誚的口吻,“還行,希你隨時記住你的份,你現在的男人只有我,明白了嗎?”
“是。”喬安安着手,苦的吐出一個字。
“給你十分鐘時間上岸。”丟下這句,靳沉掛了電話。
喬安安呆滯的坐在船上,眼眶紅紅的,手機也從手上慢慢落,掉在了船板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安安,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