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呼吸越來越急促,腦袋也越來越昏,但他依舊保持着最後的理智。
“喬雨茉,我限你現在立刻滾出去,不然我一定要了你的命!”靳沉掐着自己的大,聲音冷冰冰的威脅。
要是換做平時,喬雨茉肯定二話不說,趕緊腳底抹油。
可是現在,很清楚,中了藥的他,現在已經失去了尖銳的利齒,手機也被扔了,他只能任由爲所爲。
這麼一想,喬雨茉將所有膽怯和害怕全都拋得遠遠的,笑了起來,“阿沉,你威脅不了我,你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那藥越到後面,藥效會越來越重,你本抵不了多久,何必這麼堅持呢。”
一邊說話,手一邊向他襯的扣子去。
一刻都等不了了!
就在喬雨茉的手,剛剛落到靳沉扣子上的時候,靳沉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突然將的手腕鉗住。
喬雨茉一愣,“阿沉?”
靳沉眯着眼睛,猛地將往前面一甩。
喬雨茉就這樣被甩了出去,頭剛好撞在桌角。
“啊!”大一聲。
尖銳的桌角,直接撞破了的頭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昏了過去。
靳沉跌坐在了地上,剛才那已經是他全部的力氣了,他現在,真的一點兒力也使不出來,連走出這扇門都困難。
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撿起剛剛被喬雨茉扔出去的手機。
靳沉沒有給他的人打電話,而是打給了喬安安。
他很清楚他現在的況,他的人就算來了,也沒法做什麼。
他本堅持不到醫院,理智就會全部喪失的。
同一樓層的某間休息室里,喬安安正在搜看那個男記者的直播。
此時直播的內容,已經是正常的提問環節了,但還是有彈幕,在刷着到底是靳沉的婦,還是未婚妻的疑問。
“未婚妻?”喬安安錘着懷裡的抱枕,心底充滿了嘲諷。
未婚妻不過是靳沉說說而已,本就不會當真,也不會相信,他是認真的這一點。
曾經,奢過爲他的未婚妻,可是他帶給的,卻是次次的辱和絕。
現在已經決心不他了,更不想嫁給他了,他卻說是他未婚妻,玩嗎?
喬安安咬着下脣,眼裡噙着些許難。
忽然,直播的畫面暫停了,靳沉的電話打了過來。
疑了一下。
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做什麼?
喬安安將手機豎起來,划過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還不待開口,靳沉沙啞急促的聲音,就率先響了起來,“你過來一下,1812房間。”
“有什麼事嗎?”喬安安皺着眉頭問。
他的聲音怎麼會是這樣?
生病了?
不可能,半個小時前還是好好的呢。
靳沉的聲音更加急促了,“不要問,趕緊過來!”
“到底什麼事啊?”喬安安着手機的手,都緊了緊。
然而電話那頭,已經沒有了回應。
喬安安將手機拿到跟前一看,電話早已被掛斷了。
抿了抿脣,將手機寇在大上。
靳沉的聲音,聽上去的確很不正常,明顯是忍着什麼,就好像生了大病,說話很急的那種。
該不會真出事了吧?
思及此,喬安安起,朝着靳沉剛才說的房間號走去。
先是敲了兩下門,沒有靜後,試着去擰把手。
把手一擰就了,喬安安推門進去。
首先看到的就是喬雨茉倒在那裡,生死不明。
嚇了一跳,隨即趕緊將門關上。
這是怎麼回事?
喬雨茉怎麼會在這裡!
來不及多想,喬安安低聲音,一邊喊靳沉,一邊在休息室里打量,尋找着靳沉的影。
最後在沙發的另一面,看到了他。
他坐在地上,靠在沙發上,整個人差不多都已經失去理智了。
但他看到喬安安時,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你來了。”
喬安安吞了吞口水,“你這麼怎麼了?”
靳沉指了指自己的某,“你看不出來嗎?”
喬安安頓時啞然了,半晌才尷尬又驚愕的道:“你被下藥了?喬雨茉?”
立馬轉頭,看向後的喬雨茉。
靳沉朝喬安安擡起一隻手,“帶我去你休息室,另外,讓人把這間房封鎖,不要讓喬雨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