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靳沉將外套隨手讓沙發上一搭,冷淡的吐出一句。
休息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人,推着一輛小餐車走了進來,聲音沙啞,“靳總,這是你們點的酒。”
靳沉眉頭一擰,猛地看向人,“我沒點酒。”
人仿佛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了帽檐不止,還把頭低得更深,讓人完全看不到的臉。
“這是蘇小姐點的,說是您休息的時候,就給您送來。”人聲道。
靳沉一聽是蘇嫣,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丟在沙發上,“放下吧。”
“是。”人應了一聲。
然後將推車推到茶几前,彎腰將紅酒取出來,用工開塞子,開始倒酒。
倒酒的作並不專業,甚至還帶着一慌,手部也有些抖,像是在害怕什麼一樣。
只是靳沉垂着眼皮在看手機,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倒完酒,人起,“靳總,我先下去了。”
“嗯。”靳沉漫不經心的點了下頭。
人推着小推車,特意繞過茶几的另一邊,從他後往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下,擡起頭看向靳沉的後腦,角微微勾起一得逞的笑意,那笑意維持不到兩秒,就消失不見了。
人輕輕將門關上,長吁了口氣,將頭上的帽子摘下來,出一張跟喬安安和蘇嫣都極其相似的臉來。
豁然是喬雨茉無疑。
喬雨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出去,“媽,我酒已經送出去了,你確定今天的計劃,不會失敗嗎,萬一後面他出手報復我們怎麼辦?”
電話那頭,秦蓮悠閒地坐在包廂里喝着咖啡,聽到的擔憂,微微一笑,“放心吧,只要靳沉喝了那瓶酒,到時候憑藉你現在這張臉,他會拒絕你嗎?就算最後他知道我們算計了他,可是已定局,他最多發一通火,卻又不得不娶你。”
“可萬一他真的不娶我怎麼辦?”喬雨茉還是擔心。
秦蓮捂脣笑出聲來,“不可能的,靳沉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他不會不娶你的,別忘了,你還可以拿照片威脅他呢。”
聞言,喬雨茉徹底安心了,笑了起來,“媽,你說的沒錯,到時候拍下照片,我就不信他真不敢娶我,就算婚後他冷落我也沒關係,至靳太太這個位置,我坐定了!”
“這麼想就對了,好好等着吧,那藥效很快就會發揮作用的。”秦蓮喝了口咖啡。
喬雨茉低頭看了看自己上這制服,心裡頓時有些嫌棄,“媽,很快是多快啊,我一點兒也不想穿這服了。”
“你急什麼,只要他喝了,不出幾分鐘就有效果。”秦蓮皺眉。
喬雨茉嘟,“可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喝......”
話剛說到這兒,後的房間裡,突然就響起一聲重落地的聲音,以及男人忍痛苦的悶哼聲。
喬雨茉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激的渾都在抖,“媽,阿沉他好像有反應了。”
“那你還不快點進去,萬一他打電話人,你就沒機會了。”秦蓮語氣急促的催促。
喬雨茉哦哦了兩聲,趕緊掐斷電話,推門進去。
休息室內,靳沉倒在地上,一張俊臉通紅,額頭上滿是汗水,就連眼睛都是赤紅的。
他緊緊的抓着地毯,手背青筋展,整個人看上去極爲難。
看他這般模樣,喬雨茉又是心疼,又是興,輕輕關上門,朝他走過去,不在僞裝自己的聲音,恢復自己的本音,小聲的喊道:“阿沉。”
聽見的聲音,靳沉瞳仁猛地一,鷙的向來,“是你!”
他聲音沙啞無比。
喬雨茉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的目的,咬了咬牙,繼續上前,“是我,阿沉,你很難嗎?”
目看向他的間,那裡已經有了反應。
頓時,喬雨茉將所有心疼拋開,只剩下興了。
的眼神,靳沉怎麼可能不到,那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讓他很想撕了這個人!
只是他理智還在,哪怕的灼熱,快要將他焚盡。
靳沉強忍着的不適坐起來,一字一句,“你再酒里給我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