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多了嗎?”喬安安接過文件,問了一句。
閆祕書搖頭,“並沒有,手裡的份,還是百分之五,沒有增加。”
“怎麼會?”喬安安臉上微微閃過一抹詫異,緊接着快速翻開手裡的文件。
文件的結果,證明了秦蓮手頭的份,確實只有那麼多。
“靳沉沒有給份嗎?”喬安安沉思低語。
閆祕書想了想,說道:“靳總跟秦蓮又沒什麼關係,我想是不會無緣無故給份的。”
“可是他當時明明說過,只要我不簽那份份轉讓書,就把份轉讓給秦蓮的啊。”喬安安放下文件,表有些不解。
他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可爲什麼這次,卻食言了呢?
“董事長你說,靳總原本想把份給你?”閆祕書捕捉到話里關鍵的一點。
喬安安嗯了一聲,“我沒要。”
“爲什麼?”
“閆祕書,你知道我之前半個月沒來公司,是因爲什麼嗎?”喬安安看向他。
閆祕書疑的推推眼鏡,“靳總派來的人說,是你不好。”
“其實不是的,我是孩子沒了。”喬安安着小腹,冷冷道:“還是被他親自拉到醫院打掉的!”
閆祕書震驚的眼鏡都歪了,“什麼,竟然有這回事?”
“可笑吧?”喬安安閉了閉眼,將眼中的悲痛斂去,換上了濃濃的嘲弄,“當初他讓我簽下份轉讓書,說是對我的補償,他想用他手裡的份,買斷那個孩子的命,我又怎麼可能同意!”
“靳總他......哎!”閆祕書扶正眼鏡,嘆了口氣。
難怪董事長突然離開靳總。
想來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一個人,哪怕再怎麼那個男人,被多次傷害之後,也會心死。
“好了閆祕書,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喬安安有些疲倦的揮了揮手。
閆祕書應了一聲,轉出去了。
喬安安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會議室里,靜悄悄的,也冷冰冰的,就如此刻的心一樣,又孤寂又清冷。
靠在椅背上,小睡了一個小時,才起離開這裡。
回辦公室,喬安安繼續理上午那些,沒有理完的文件。
一直到下午五點,丟開鋼筆,活了一下手腕後,收拾包包,準備下班。
回公寓的路上,喬安安去超市買了一些菜,準備晚上自己做飯。
做到一半,就聽到客廳外傳來關門聲。
喬安安停下手中的菜刀,想到了什麼,拿着菜刀,抿着小走出廚房。
“你怎麼又來了?”不悅的瞪着門口的男人。
這男人,屢教不聽呢!
都已經說過,不許再來這裡打攪,他還來!
而且還自帶拖鞋,把這裡當他家嗎?
聽着喬安安毫不歡迎的口氣,靳沉淡定的把皮鞋放進鞋櫃後,邁着長向走來。
他走到跟前停下,看着手裡的件,眉尾不挑了一下,“你拿着菜刀幹什麼?”
“這跟你無關!”喬安安把菜刀放到背後,小臉冷冷的,“靳,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又來了?”
“我來自己人這裡,有什麼問題嗎?”靳沉越過,走到沙發上坐下。
喬安安另一隻手起,“靳,你還把我當婦呢?”
靳沉皺了皺眉,“喬安安,你是聽不懂,我說的是人嗎?”
自從決定跟重新開始之後,他就已經沒有把當婦了。
“人跟婦,對你來說,有什麼區別嗎?”喬安安冷嘲一聲。
靳沉抿着薄脣,“喬安安,你能不能不要渾帶刺?”
喬安安聞言笑了起來,笑的自嘲,“帶刺?靳,我爲什麼帶刺你不明白嗎?我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的我,是被你一步步這個樣子的!”
“行了。”靳沉了太,聲音有些喑啞,“我來不是跟你吵架的。”
“我也不想吵,所以請靳你離開吧。”喬安安用菜刀指着門口。
靳沉看着那把泛着銀的菜刀,角微不可及的了一下。
這時,空氣中忽然飄起了一糊味。
靳沉皺着眉頭看向廚房的方向,“你在煮什麼?”
一語驚醒正於氣憤中的喬安安,臉一變,連忙收起菜刀,往廚房跑去,“我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