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年輕醫生對着靳沉笑了笑,態度溫和有禮,“請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靳沉依舊沒有理會,只是皺着的眉頭鬆緩了許多。
不像了,這人一笑,那悉的覺就消失了。
看來剛才只是錯覺。
靳沉收回目,轉走了。
等他走遠,顧醫生才無奈的攤手一笑,“真是個怪人。”
“是有點怪,不過很有趣啊。”年輕醫生推了推眼鏡,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顧醫生並未察覺到他的異樣,帶着他進了病房。
“顧醫生你來了?”喬安安合上書,擡頭笑笑。
顧醫生點點頭,例行公事的問了幾句況,然後準備開始做介紹,“喬小姐,我旁邊這位……”
“靳醫生?”喬安安看着那個戴着金邊眼鏡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了兩下再看,那人還是悉的面容。
果然是他!
喬安安滿心驚喜,“靳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回國做換醫生,剛好被安排到這家醫院。”被喬安安稱作靳醫生的男人溫聲回答。
顧醫生有點發懵,看看喬安安,又看看靳醫生,“你們認識?”
“對啊,靳醫生是我在國外的心理醫生,我們認識很久了。”喬安安笑着回道。
四年前,被診出心梗死,被送到國外治療。
那時因爲母親才自殺不久,自己也斷診斷出活不了幾年,加上又和靳沉分手,的心理狀態很差,患上了不輕的抑鬱症,甚至幾度出現輕生的念頭。
靳岩楓就是那個時候爲了的心理醫生,一直開導,爲做心理治療。
不然早就因爲抑鬱步上了母親的後塵,跳樓自殺了。
“那太好了,既然你們都認識,那你們自己聊吧,我還有點事先去忙。”顧醫生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靳醫生,你這次在國內要呆多久啊?”喬安安指了指牀旁邊的椅子,示意他坐。
“半年內不會走,另外以後我就是你的主治醫師了。”靳岩楓坐下後,笑眯眯的對說。
喬安安愣愣的眨眼,“那顧醫生呢?”
“他被換去國外深造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恭喜顧醫生了,他之前也申請過幾次出國深造,但都被拒絕了,現在總算是苦盡甘來了。”喬安安替顧醫生到高興。
“是啊。”靳岩楓上跟着附和,鏡片後面的眼睛裡卻閃爍着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