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靳沉眯眼。
喬安安微微側臉,往門口的方向看去,“是啊,因爲你想跟蘇嫣小姐取消訂婚,就把怒火發到我上,所以就讓蘇董事長,出手對付喬氏。”
原來是這樣!
靳沉眼神沉了沉,裡面慍怒一閃而過,但他面上卻波瀾不驚,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那你來這裡,是爲了讓我幫你對付蘇氏?”
“不是。”喬安安微微搖了一下頭,“我只是覺得,這件事畢竟是因爲靳你而起,我希你出面讓蘇氏停止對喬氏的攻擊。”
“憑什麼?”靳沉輕眼皮看。
喬安安眉頭一皺,“靳,我覺得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事是你引起的,你想跟蘇嫣取消訂婚,是你們的事,跟我沒關係,現在因爲你,喬氏遭無妄之災,我才應該說憑什麼不是嗎?”
都已經那麼退步了,不想在參與他們之中。
可他們卻還是要把戰火往這裡引。
靳沉沒說話了,微微抿着薄脣,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沒有靜。
喬安安坐在那裡,時不時拿出手機看一眼時間,心裡很是擔心喬氏現在怎麼樣了。
“喬安安。”靳沉忽然喊了一聲。
喬安安從手機上擡起頭,對上他幽深如一口古井的雙眸。
“要我幫你也可以,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靳沉面平淡的開口,但放在桌下的一隻手,拇指卻不住的挲着。
這是他把握不住一件事的時候,才會下意識做的小作。
然而喬安安聽完他的話,整個子都繃緊了,眼神很是警惕,“什麼事?”
難不,他又想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喬安安防備的模樣落在靳沉眼中,讓他臉一下子沉了起來,心裡很是不爽。
他又沒對做什麼。
用得着這樣嗎?
靳沉薄脣抿了一條直線,忍下心底的那抹不舒服,聲音平又淡的道:“你先答應我。”
“爲什麼?”喬安安抓緊上的包鏈,“你都不說什麼事,就讓我答應下來,萬一又是辱我的,我豈不是上當了?”
辱?
靳沉表一黑,太跳了兩下,“喬安安,在你看來,我要你做的事,就是在辱你嗎?”
“難道不是嗎?”喬安安嘲諷的笑出聲音,“靳,你捫心自問,我幾次找你,你不是讓我取悅你,就是讓我跳舞,更甚至,讓我去陪汪總給你拉合作,這些事,對我來說,哪件不是辱?”
聽出話里的指責和諷刺,靳沉瞳孔驟,心臟也狠狠的了一把,一後悔以及愧疚襲來,讓他一下子說說不出一句話。
他看着激憤的小臉,半晌才輕啓薄脣,然的吐出幾個字,“以後不會了......”
如果不是現在明說出來,他都想起不來,他當初竟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
“以後?”喬安安低頭,意味不明的失笑一聲,“以後的事,現在誰說的清呢。”
“你不信我?”靳沉握了握拳。
喬安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挎上包站了起來,“今天我來這裡,本來只是希靳看在事是因你而起的份上,幫幫喬氏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必了。”
“你什麼意思?”靳沉也跟着站了起來,一隻手撐在桌子上,一手抓在兜里,緊握拳。
喬安安深吸口氣,有些不耐的回道:“意思就是,明明是你的錯,本來就該你解決,而你卻還要跟我提條件才肯出手,這樣的你,我又何必多此一舉讓你幫忙?”
的話,聽得靳沉臉上沉沉的。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可理喻,可他只是想讓答應,跟他重新開始。
但都不給他機會說出口,以至於他心裡,也有一些火氣,讓他下意識的,就開口諷刺,“那你就不怕喬氏破產嗎?”
喬安安抿緊小,冷清的看着他,沒有說話。
靳沉表稍微緩了緩,然後繞過書桌,走到邊,“喬安安,以喬氏現在的資金,本撐不了幾個小時,你確定.......”
“我確定!”喬安安理了理有些皺的角,冷笑着打斷他,“大不了我現在就把喬氏捐給國家,反正我的囑上,也寫明着我死後喬氏歸國家所有,我提前把喬氏送出去,蘇氏還敢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