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蓮氣急,惱怒的吼道:“喬安安,你胡說什麼?”
“是我胡說嗎?”喬安安近,氣勢強盛起來。
點在秦蓮的口上,“秦蓮,你不要忘了,我剛回國的時候,喬氏是怎麼出現危機的,是你仗着爸爸病了,強行行使董事長的權利,結果導致喬氏面臨崩盤,而你以爲喬氏要破產,就私自挪走最後的資金。”
說到這,喬安安諷刺的看了一眼,面赤紅心虛的秦蓮。
然後將手指轉了個頭,指着自己的口,“沒了資金,是我把自己賣了三千萬,才把喬氏從懸崖邊上拉回來,而你見喬氏沒有破產,又想回來爭權奪利,爭不過我,就想着利用虎哥要我的命,現在你還有臉來指責我?”
這一刻,喬安安將秦蓮的醜陋面孔,全部撕了下來。
秦蓮甚至都能覺到,停車場好像有萬千隻眼睛在驚愕的看着,好像在說,這個人怎麼這麼惡毒一樣。
下意識的往周圍看了看,發現這裡只有車沒有人,才鬆了口氣。
但也不敢完全放鬆警惕,更不敢在這種公衆場合下出自己的真面目,就怕萬一來個人看見了。
“喬安安,你污衊我,也要有個限度!”秦蓮故意大聲喊道。
想着萬一有人過來,就會下意識的認爲,被喬安安欺負冤枉。
喬安安被秦蓮的無恥逗笑了,翻了翻白眼,“你有什麼值得我污衊的,你的惡毒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所有認識你的人,都知道你惡毒,但苦於沒有證據證明而已,不過總有一天,我一定能查到你害死我媽媽的證據。”
話落,喬安安乾脆一把將秦蓮推開,拉開車門上了車。
秦蓮被推的差點摔倒,氣不過的走到車窗前,使勁兒的敲着車窗。
喬安安理也不理,任由敲。
反正敲壞了,正好從秦蓮那裡在搜刮一筆錢出來,賠閆祕書一輛新車。
想着,喬安安悠閒的拿出手機,玩起了小遊戲。
外面秦蓮敲了好一會兒,見喬安安沒有下來的意思,還玩起了遊戲,頓時氣狠狠地跺了跺腳,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前腳一走,後腳小李就過來了,一上車就道歉,“抱歉董事長,有些事耽擱了一會兒了。”
“什麼事?”喬安安收起手機,“我記得閆祕書,很早就把車鑰匙給你了對吧?”
“是。”小李訕訕的撓了撓頭,然後解釋,“我本來十幾分鐘之前,就打算下來等您的,但在電梯裡遇到了秦董事,秦董事問了我去哪兒後,就告訴我說閆祕書剛剛發了通知,所有祕書都去會議室開會。”
“你去了?”喬安安眯眼。
小李點頭,“是的,結果去了之後,一個人都沒有。”
“你被騙了!”喬安安抿着脣,淡淡道。
難怪秦蓮早早的就在車前等着,原來是這樣。
小李聽見喬安安的話,苦笑一聲,“對不起董事長,我沒想到秦董事……”
“算了,開車吧。”喬安安閉上眼睛,準備小睡一會兒。
小李應了一聲,啓了車子。
半個小時後,小李將喬安安醒。
喬安安睜開眼睛下車,擡頭看着大樓頂部'靳氏集團'四個燙金大字,不有些恍惚。
這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來這裡來着?
喬安安想了一下,記不起來了。
“董事長,我們進去嗎?”小李在後小聲的詢問。
喬安安收回目,吸了口氣,“走吧。”
大步朝大廳走去。
小李作爲閆祕書派來的司機兼保鏢,自然是寸步不離的跟上。
在前台預約了之後,喬安安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耐心的等候着。
其實說是耐心,心裡還是很。
不知道靳沉會不會見他。
畢竟昨天那麼趕他走,他又那麼好面子,估計會效仿昨天,把趕走。
這樣一想,喬安安就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一緊張,不是絞手指,就是絞擺。
不出一會兒,擺就被絞的有些發皺。
這時,剛剛的前台走了過來,微笑的對喬安安說道:“喬小姐,靳總讓您上去。”
喬安安起,失落一笑,“好的,我這就離......等等,您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