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跟說了那麼多,就是聽不進心裡!
“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相信的!”喬安安子往下一低,從他腋下鑽了出去,逃離了他的桎梏。
靳沉見這麼靈活,眉尾一挑,鬆開了撐在門板上的手,轉過看着他,“給我個理由!”
“很簡單,你一心認爲是我當年讓人襲擊了你,所以你恨我,要報復我辱我,甚至打掉我的孩子,在被你折磨的心俱傷之後,你跟我說,我們重新開始,靳,請問換做是你,你會信嗎?”說到這兒,眼睛不泛起了酸意,心中儘是悲涼。
喬安安微微擡着頭,把眼淚憋回去,不想自己哭出來。
已經哭的夠多了。
不想再沒出息的爲這個男人流淚了!
靳沉垂着眸子,沒有說話。
對這個問題,他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換做是他,他也不會相信。
“我知道了。”靳沉抿了抿脣,低頭換鞋。
喬安安看他的作,就知道他準備離開了。
咬着脣,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不知道是悲是喜,總之百味陳雜。
換完鞋,靳沉開門走了出去。
喬安安過去把門關上,靠在門板上。
靠了一會兒,順着門板往下,一屁坐在門墊上,抱着膝蓋,埋首痛哭起來。
說了不爲靳沉流淚,可是在他走後,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爲什麼?
爲什麼他總是要那麼傷害。
明明什麼都沒做過,莫名其妙的了他跟口罩男人之間的犧牲品,落得個遍鱗傷的下場不說,好不容易從他邊離,他現在卻還想用重新開始的理由,來算計什麼,他就這麼恨嗎?
想到這,喬安安悲痛絕的哭出聲音,“我真傻......”
要是當年,沒有在他的接近下心就好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活的像個悲劇。
門外,靳沉忘了車鑰匙,回來準備是來拿的,但聽到門內傳出來的哭聲,他開門的作停頓住了,最後着鑰匙握拳頭,放進了西裝口袋裡。
他下外套搭在手臂上,輕輕的靠在冰涼的牆壁上,緊抿着薄脣,不發出一點聲音,面無表的聽着哭。
只是此刻他心裡在想什麼,沒有人清楚。
也不知道多了過久,一直等喬安安哭聲漸漸停下,又聽着踩着腳步從門後走開,靳沉扭頭看了一眼房門,才重新離開。
至於車鑰匙,他似乎也不打算拿了。
喬安安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打算去廚房的冰箱找兩塊冰敷一敷眼睛,路過沙發的時候,眼角餘忽然瞥到茶几上的車鑰匙,“這是......”
了下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後,拿起鑰匙走到台,往下張,想看看樓下是不是有停着靳沉的車。
看了一圈,沒有看到他的邁赫之後,握緊手中的車鑰匙,猶豫了兩秒,一把抓起房門鑰匙出去了。
來到停車場,喬安安在一停車位找到了靳沉的,邁赫。
輕輕吸了兩口氣,收斂好自己的緒,向着車走去,想過去看看靳沉是不是在那邊,如果是,就把鑰匙還給他。
然而走過去,那裡一個人都沒有。
靳沉沒有車鑰匙,上不了車,那他人會去哪兒?
喬安安轉了一圈,停車場內安靜的一個人都沒有,更別說靳沉的影了。
該不會他本就沒有來這裡吧?
思及此,喬安安拿出手機,遲疑了一瞬,還是撥通了靳沉的電話,“你的車鑰匙忘了拿走。”
電話一接通,就直接對着那頭的男人說。
男人沉默了片刻,聲音才傳過來,“我知道。”
知道不過來拿?
喬安安小一撇,“你現在在哪?我在你車旁邊,鑰匙在我手上,你過來吧。”
“我已經在車上了。”靳沉說,目嫌棄的打量着出租車內簡陋的環境。
喬安安詫異的挑眉,“這麼快就有人來接你了?”
靳沉垂眸,嗯了一聲。
喬安安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那好吧,你派個人過來把車鑰匙和車開走吧。”
“不用,鑰匙放你那。”靳沉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搖下車窗,讓空氣進來,把出租車裡的煙味兒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