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痛痛......”男人被靳沉着手腕提了起來,面目扭曲的大聲哀嚎。
他的痛呼聲雖然被喧鬧的音樂遮蓋了很多,但依舊引起了不小的注意。
束娜收起笑臉,詫異的看着靳沉,“喂,你幹什麼?”
靳沉沒有理,眯着雙眸,冷颼颼的盯着喬安安,“喬安安,你長本事了啊,這種地方,你也敢來?”
到底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對做什麼?
靳沉轉目,凝視着這個被他制住的男人,眼裡寫滿了駭人的寒意。
“嗯?”喬安安呆呆的擡起頭。
怎麼好像聽到了靳沉的聲音?
是錯覺嗎?
晃了晃腦袋,喬安安沒有多想,仰頭就要把杯子裡的酒喝下去。
靳沉見不回他的話,還在喝酒,心裡的怒火頓時高漲,“喬安安!”
他低吼一聲,一把將男人扔在地上,然後搶過手裡的酒,重重的朝男人擲去。
“我的酒......”喬安安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神很是茫然。
似乎是在疑,酒去哪兒了?
啪!
一聲玻璃破碎聲響起。
靳沉扔出去的酒,剛好砸到了男人的額頭,男人的額頭被砸了好大一個口子,頓時鮮直流。
而男人也捂住額頭,慘聲連連。
這一變故,讓圍觀的羣衆都震驚了,居然有人敢在金年華鬧事,就不怕承不起後果嗎?
“靳沉,你瘋了!”束娜站起來,眼睛瞪圓。
靳沉抿緊薄脣,周氣息猶如寒潭般冷冽,“我瘋了?你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對做什麼?”
這個,指的是誰,束娜當然明白。
看了正在給自己重新倒酒的喬安安一眼,氣呼呼的道:“能做什麼,不就是哄安安開心嘛,他是酒吧的高級公關,我專門找來開解安安的,你倒好,一來就惹事!”
靳沉危險的握起拳頭,“這麼說,是你帶來酒吧的?”
“是又怎麼樣?我帶安安來,慶祝終於想通,不再繼續你這個渣男,有什麼不對嗎?”束娜抱着手臂,重重一哼。
聽到這句'不再繼續你',靳沉瞳孔微微一,心裡莫名的慌了一下,下意識的朝喬安安看去。
見又在喝酒,太猛地跳了兩下,再次把酒搶了過來,“不准喝!”
“還給我!”喬安安站起來,手就要去搶。
靳沉把酒杯高高舉起,“我說,不准喝你聽不到嗎?”
自己的什麼狀況,難道不清楚嗎?
還敢喝酒!
喬安安仰着頭,可憐的着頭頂那不可及的酒,眼眶紅紅的,要哭不哭。
見這般模樣,靳沉心裡微微一,目在卡座的桌子上一掃,看見了一瓶果,他把果拿起來,塞進喬安安手裡,“喝這個!”
喬安安拿着果,看了兩秒,聽話的喝了起來。
靳沉眉頭微微一挑,覺得有些微妙。
自從孩子沒了之後,對他意見大的很,什麼事都想跟他反着來。
現在這麼聽話,他有點不習慣。
其實不只是靳沉,就連束娜也覺得喬安安此刻的行爲有些怪異。
“安安,你怎麼能這麼聽話的他呢,你忘了你之前說過什麼嗎?”束娜拉住喬安安的手。
喬安安被一拉,子搖搖晃晃,就要往地上倒去。
靳沉眼疾手快,提住的後領子,把提了起來。
倒進他懷裡,一酒味直面撲來,靳沉被熏得驀地蹙起眉頭,黑着臉大吼,“喬安安,你喝了多酒?”
“啊?”喬安安聽見有人自己,眨了眨眼睛,眼神茫然的看向他,“你說什麼?”
“我說,你喝了多?”靳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重複。
喬安安看看他,又看看桌子,“不知道,我頭好暈……”
着自己的腦袋,小臉紅彤彤的,眼神還沒有聚焦,整個人呆呆傻傻的。
這一下子,靳沉徹底明白了。
難怪會這麼聽話,對他的到來,一點兒也沒有反應。
原來是喝醉了!
將喬安安緊緊的攬在懷裡,謹防再次摔倒,靳沉涼颼颼的眸子向束娜,聲音冷如冰窖的說道:“束娜,今天你把帶到酒吧來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