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金煌酒店門口發生了一起歹徒行兇案……”新聞主持人正在闡述事發案件。
喬雨茉已經聽不下去了,急忙舉着手機走到秦蓮跟前,“媽,你看這是不是阿沉和喬安安?”
聽見這兩個名字,秦蓮顧不得打電話,擡起頭看向手機。
片刻後,皺着眉,表有些難看,“是他們!”
哪怕視頻里的兩個人都被打了馬賽克,還用了化名,也一眼就認出了喬安安和靳沉。
“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喬雨茉死死的盯着手機,酸的眼睛都紅了。
腦子裡全都是靳沉抱着喬安安上車的那一幕,恨不得現在就衝進手機,把兩人拆開。
“昨晚是唐老的壽宴,他們在宴會上相遇並不奇怪。”秦蓮咬牙道,眼裡全是不甘。
唐老是江城的泰山北斗,地位不可言喻,去參加宴會的人,份都不一般,只可惜沒收到請柬,去不了,倒是便宜了喬安安那小蹄子。
“早知道,我就求阿沉也帶我去了!”喬雨茉緊了手機,心裡後悔不已。
去了,一定會阻止喬安安那賤人接近阿沉的!
秦蓮沒好氣的着喬雨茉的額頭,“你去?去擋刀啊?”
“如果被捅一刀能換來阿沉的真心,那我也不是做不到。”喬雨茉嘟着說。
就算一時沒有換來靳沉的真心,起碼看在那一刀的份上,靳沉也會對刮目相看,起碼不會比現在更糟。
想到這,喬雨茉心裡就越發妒恨喬安安了。
都是喬安安那個賤人搶了擋刀的機會!
“媽,你說喬安安該不會是故意擋刀的吧?想藉此機會換來阿沉的憐惜。”
喬雨茉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知道四年前靳沉和喬安安是人,卻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分手的,更不知道靳沉爲什麼這麼恨喬安安。
可有恨就有,靳沉本來就對喬安安沒有徹底放下,如果喬安安真的用擋刀這一招換來靳沉的憐惜,說不定還真能功。
“你說的有道理,那小蹄子表面看着弱好欺,其實城府深着呢,對自己也狠,還真有可能這麼做。”秦蓮扭曲着臉,沉聲道。
喬安安如果城府不深,又怎麼可能屢次破壞的計劃。
說喬安安對自己狠就更沒錯了,能把自己賣掉,能以擋刀,對自己還不夠狠嗎?
“不行,我要去找阿沉,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喬安安的謀。”喬雨茉抓起包,急匆匆的就走了。
秦蓮也沒阻止,不管喬安安是不是有目的的擋刀,只要有人在靳沉耳邊隨意提點兩句,都能讓他對喬安安產生幾分懷疑。
這樣的結果,喜聞樂見。
喬雨茉去了靳氏集團,被前台告知靳沉不在公司。
給靳沉打電話,還是陸三接到的,得知靳沉在陪唐老打高爾夫,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由得萬分氣餒。
可又沒那個膽子問靳沉是在哪個高爾夫球場。
無奈之下,喬雨茉只好退而求其次,決定去醫院找喬安安問個清楚,爭取把話都套出來,錄給靳沉聽。
“靳,前面那好像是喬二小姐的車。”陸三看着前方那輛悉的紅小車,小聲的對後座的男人說了一句。
男人神沒有毫變化,口吻淡淡的,“不用管。”
陸三想了想,還是提醒道:“可是喬二小姐下道了,那條路不是去醫院就是出城……”
他記得喬二小姐去年酒駕撞傷了人,被管部門限制一年不准出城,這還沒到解期,顯然是不可能出城的,那目的地就只有醫院了。
靳沉這下總算是有反應了,睜開眼睛,眼中厲一閃,“跟上去!”
“是。”陸三也跟着下道,加快速度跟上了喬雨茉的車,一路跟到了醫院。
靳沉看着喬雨茉進了醫院大門,目冷的格外滲人。
喬雨茉後背徒然一僵,總覺得有一道可怕的眼神再看。
可回頭一看,又什麼都沒有,錯覺嗎?
喬雨茉沒有多想,繼續往前走,去了護士長打聽了喬安安的病房所在。
“你怎麼來了?”看着喬雨茉出現在病房,喬安安有些意外。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喬雨茉踩着高跟鞋走到病牀邊,嫌棄的捂住鼻子,“這消毒水的味兒真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