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岩楓收攏思緒,眸一閃,嚴肅的回道:“這個人太神祕了,藏的也太深了,我其實並沒有查到多,唯一查到的一些,就是這個人,跟靳家有仇。”
喬安安下意識的翻了個白眼,“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你不是一直以爲,口罩男跟喬家有仇嗎?”靳岩楓疑的看着。
喬安安抿了抿脣,“我還沒告訴你,四年前的那段記憶,我已經恢復了,當時那個口罩男人,把我推下樓梯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他跟靳家有仇,而我因爲跟靳沉在一起過,所以我是被連帶着報復的。”
“原來如此,你的記憶怎麼恢復的?”靳岩楓推了推眼鏡。
喬安安把額頭上的劉海擼上去,出烏青的撞痕,“昨天不小心撞到了頭,就這樣想起來的。”
“怎麼覺像是在演電視劇呢。”靳岩楓失笑。
喬安安把頭髮放下來,“除了查到這一點外,還有沒有其他的?”
眼含希翼的着他。
靳岩楓喝了口水,“有,口罩男人的母親,被靳沉的父親害死了,所以口罩男人才會找靳家報仇,但靳西銘住在戒備森嚴的老宅里,口罩男人沒辦法手,所以才一直找住在外面的靳沉的麻煩。”
“真的是這樣嗎?”喬安安微微垂眸。
靳岩楓挑眉,“安安,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嗯,剛才說,口罩男人一直找靳沉的麻煩,可是在我看來,除了當初酒店門外那次歹徒襲擊,是衝着靳沉去的之外,其他的都是針對的我。”喬安安咬着脣,聲音悶悶的。
明明靳沉的是蘇嫣,可是口罩男人,卻一直衝着來。
爲靳沉擋刀那次,是自願的,無話可說,可是後面爲蘇嫣平白無故擋了幾次災,就真的氣憤了!
在想,這輩子活的真的很窩囊,只是跟靳沉了一次往,卻換來渾的遍鱗傷,到底爲什麼要落得這種下場?
想到這,喬安安把頭埋在膝蓋里,周散發着悲憤的氣息。
靳岩楓挲了一下拇指,“安安,別難過,我想那個口罩男人,大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吧。”
“蒙蔽雙眼不是藉口。”喬安安擡起頭。
靳岩楓脣了,想說什麼,沒有說出口。
喬安安抹了一把眼淚,接着道:“我看那個口罩男人,本就是是非不分,他想藉助我,達到報復靳沉的目的。”
“邏輯沒錯。”靳岩楓點點頭。
喬安安自嘲一笑,“可是我本不是靳沉的人,我只是他用來給蘇嫣當災的替!”
如果四年前,靳沉不出現在面前,不會上他,也不會卷進這場仇恨謀里,落得個渾是傷的結果。
不但被口罩男人算計,更是被他靳沉折磨的心俱疲。
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放心吧安安,我想以後,那個口罩男人應該不會對你手了。”靳岩楓拍着的後背,輕聲安道。
喬安安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猜的。”靳岩楓眨了眨眼,“你看,從你包被搶到現在,口罩男人一直都沒有出現過,像是消失了一般,所以我才說他以後不會對你手了。”
“但願吧。”喬安安扯了扯角,想笑笑不出來。
靳岩楓撈過的頭,讓靠在自己肩膀上。
喬安安也沒有拒絕,現在的確想找個肩膀靠一靠。
靠了一會兒,喬安安的緒已經完全平靜了,移開腦袋,佯裝嫌棄的說:“岩楓,你到底多久沒有換過服了,都有味兒了。”
“是嗎?”靳岩楓還真擡起手臂聞了聞。
這一聞,表就尷尬了起來,“好像是真的有味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他說着,往門口走去。
喬安安起相送。
靳岩楓換了鞋,走出門外。
喬安安剛想對他說再見,他突然扭過頭,表十分認真,“安安,過段時間,跟我出國吧。”
“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喬安安皺起眉。
靳岩楓將耳邊的頭髮,到耳後,“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手裡有一顆適合你的心臟,只是那顆心臟對我很重要,已經冰封了十多年,現在我想把它移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