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臉忽青忽白,最終還是將路讓了出來。
他說得對,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小姐的命才是當務之急。
“那就拜託靳了!”王叔看着靳沉,拜託兩個字被咬的很重。
靳沉仿若未聞,面無表的跟在護士後面去了輸科。
出來時,他面蒼白,步伐都不再鏗鏘有力。
陸三怕他摔倒,想上去扶一把,被冷漠的拒絕了。
走到王叔跟前,靳沉停下,“這次所有費用我全都包了,等喬安安醒過來你告訴,這一刀我還了,我跟之前是怎麼樣的,以後還是怎麼樣。”
說完這番話,也不等王叔什麼反應,就帶着陸三走了。
“造孽啊,造孽……”王叔捶頓足的嘆息着。
上這麼一個冷漠無的男人,小姐的命真是苦啊!
……
“醒了?”
“王叔……”喬安安睜開眼睛,目是悉的病房,了子,肚子傳來的劇痛讓倒吸一口涼氣。
“別,當心傷口裂開!”王叔緊張的提醒。
喬安安聽話的躺直,不敢。
想起來了,昨晚爲了救靳沉,用擋了刀。
一想到這,不由得擔心起來,“王叔,靳沉呢?他沒事吧?”
昨晚被捅了之後,依稀看見靳沉和那個歹徒正面鋒了,那人畢竟有刀,靳沉難免不會被傷到。
聽見喬安安這麼問,王叔臉倏地就黑了下來,冷冷的丟出一句,“死不了!”
自己都傷這樣了,還有心思問別人,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他真的傷了?”喬安安急了,抓住牀兩邊的欄杆要坐起來,“他傷哪兒了?傷得重不重?”
王叔聽的火大,將摁回去,“不就是了點嘛,針尖大點的傷,能有多重!”
“?”
“是啊。”王叔點點頭,氣憤的道:“庫沒,是他獻的給你,他還說這些和所有住院治療的費用他包了,就當還你這一刀,你們以前是怎麼樣的,以後還是怎麼樣。”
“他……他真的這麼說?”喬安安小臉一白,聲音略微有些抖。
“難道我還能騙你?”王叔瞪眼。
喬安安抿抿脣,不吭聲了。
當然不會懷疑王叔,只是不願意接這些話是靳沉說的。
救他,是單純的不想他傷,並沒有什麼救了他,就想換取他原諒的想法。
可當他真的急着還清一切,撇開關係的時候,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難過。
果然就如他說的那樣,賤啊!
喬安安閉眼苦笑,“王叔,靳沉說的沒錯,我爲他流的,他都還給我了,他不欠我什麼。”
“不欠?有本事他也捅他自己一刀,那才不欠!”王叔吹鬍子瞪眼的說道。
喬安安失笑的搖了搖頭。
讓靳沉捅自己一刀?怎麼可能!別說靳沉不會這麼做,也不願意他這麼做。
這時,敲門聲響起。
“喬小姐。”陸三提着一個公文包,站在病房門口對微笑。
喬安安一邊讓他進來,一邊在他後張。
沒看到預期的影后,眼底飛快的掠過一抹失。
“喬小姐,靳讓我過來跟你商量合同的事,這是合同,您看一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部分。”
“好。”喬安安接過合同,讓王叔扶坐起來。
合同很厚,一時半會兒看不完。
喬安安爲了避免耽擱時間,略的看了一些重要的部分,沒找出什麼病後,就決定簽了。
這爽快的態度,令陸三微微挑眉,“喬小姐不仔細看看?”
“我相信他!”笑笑,拿起一旁的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式兩份。
以對靳沉的了解,他要對付,多得是手段,還不至於在合同上什麼手腳。
“喬小姐果然豪邁,不過這一條您還是看看吧。”陸三說着,將合同翻到其中一頁,指着最下面的一行字。
喬安安徒然間瞪大眼睛,“利潤五五分?”
“靳說喬小姐替他擋刀,這一利益他讓給你,就當神損失費,就不欠您什麼了。”
喬安安眸暗了暗,角輕扯,“嗯,你回去告訴他,他不欠我。”
陸三應下,隨即又道:“關於昨晚那個歹徒已經查清楚了,是喬氏被裁的員工,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喬氏裁員是我們靳引起的,所以對靳懷恨在心,現在人已經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