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眯起眼睛,“你什麼意思?”
黃管家長長的呼了口氣,“其實最開始,我也覺得可能是喬小姐曾經讓人襲擊了靳你,但是剛才聽到喬小姐說四年前,就見過口罩男人,所以我大膽猜測,有沒有可能,四年前讓人襲擊你的,其實是那個口罩男人呢?”
“不可能!”靳沉口而出,手的關節都泛了白,“當年,我昏迷之前,我還聽到了的聲音。”
“萬一是僞裝的呢?這個世上,有種東西,做變聲啊。”黃管家說。
靳沉咬着腮幫子,沒有接話了。
黃管家見他還是不願意相信,搖了搖頭,“靳,你爲什麼不換個角度想一下呢?試問一個普通人,真的能一直做到咬死不肯承認的程度嗎?我相信喬小姐的子,是絕對做不到。”
“你憑什麼這麼說?”靳沉沉着臉看他。
黃管家輕笑一聲,“一個普通人做了壞事,在拿出證據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把自己做過的事全部說出來,但靳你也看見了,你拿了幾次調查結果出來,喬小姐承認了嗎?你之前那麼傷害,承認了嗎?都沒有,這說明,是真的沒有做過。”
“呵,不過是罷了。”靳沉心裡了幾下,但面上卻依舊還是冷冰冰,面無表。
他如此固執,黃管家都沒轍了,只覺得頭疼無比,“行吧,既然靳你這麼認爲,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只希,靳你以後不要後悔。”
“後悔?我有什麼可後悔的!”像是了刺激,靳沉太的青筋跳了幾下,低吼道。
他這幅樣子,怎麼看都有一種,被人說中痛,惱怒的樣子。
黃管家攤了下手,“好吧,你不會後悔就好,不過靳,你就算不相信喬小姐沒做那些事,但有一點,你應該沒辦法反駁吧。”
靳沉冷臉審視着他,示意他接着往下說。
黃管家了一把老臉,“喬小姐剛才有句話說的很對,口罩男是我們靳家的仇人,先不說四年前口罩男對喬小姐做過什麼,就說這幾個月,喬小姐也差點因爲口罩男喪命。”
說到這,看了一眼在認真聽的靳沉,黃管家欣的笑了一下,又道:“就算靳你覺得喬小姐當年傷害了你,但也因爲口罩男,經了幾次生死,說到底,喬小姐其實已經不欠你什麼了,而且……”
“說!”靳沉微微閉起眼睛。
“而且你也打着報復的名義,對喬小姐那般態度,現在已經心是傷,你就放走吧,強行留着,對你對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你現在都要和蘇嫣小姐訂婚了,又何必再讓喬小姐的地位變得更加難堪呢。”黃管家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靳沉薄脣了,“爲什麼你們都要提我和小嫣訂婚的事?我和小嫣訂婚,跟喬安安有什麼關係?”
靳西銘是,喬安安是,現在黃管家也是。
黃管家眼神驚奇的看着靳沉,“靳,你的商……”
“嗯?”靳沉眯起眼。
黃管家角了,嘆氣,“當然有關係,你跟蘇小姐訂婚,還和喬小姐糾纏,是對蘇小姐的不尊重,也是對喬小姐的侮辱,這就跟當年老爺一樣啊。”
“你別跟我提他!”靳沉呵斥。
他跟靳岩楓,才不是一樣。
跟蘇嫣訂婚,又不是真的,只是幫應付蘇家人罷了。
更何況,現在還沒訂婚呢。
“好好好,我不提老爺,靳,我的話你好好考慮考慮吧,你跟喬小姐的事,外人說不清楚,但你報也報復了,也不欠你什麼,你還是放走吧,別讓真的恨你。”
說完,黃管家越過靳沉,往電梯走去,下樓了。
靳沉靠在冰涼的牆上,手往兜里了,掏出一盒煙和打火機來。
他從煙盒裡抖出一支煙含在裡,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兩秒後,他把煙夾在手指間,輕輕吐出一口煙霧,閉着眼睛,上散發着寂寥的氣息。
“呼......”靳沉了發脹的太,又是一口煙霧呼出。
他本來不隨帶煙的,煙癮也不大,偶爾煩心事多了,才會上那麼一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