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的步伐,像是踩在心上,令心驚膽戰。
鬆開鼠標站起來,暗暗戒備,“是有點意外,靳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靳沉走到喬安安跟前停下,看着警惕的眼神,心中生怒,“回來抓一個不聽話的人!”
不聽話的人?
反應過來指的是自己,喬安安皺了皺眉,“靳怕是找錯地方了,這裡沒有不聽話的人。”
“喬安安,你在跟我裝傻充愣嗎?”靳沉眉心一跳,低吼道。
喬安安腳步後挪,目閃爍着,“抱歉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沒事,請你離開吧,我還有事要忙!”
指向門口,下了逐客令。
靳沉眯着眸,冷一笑,“喬安安,你是故意跟我玩是吧?”
他把銀行卡從口袋裡拿出來,啪的一聲扔在喬安安跟前。
喬安安視線一瞟,抿緊脣,“靳,你來這裡,到底想幹嘛?”
“我剛才說了,抓不聽話的人回去!”靳沉重複了一便,每個字,幾乎是從牙兒里出來的。
喬安安深吸口氣,“可是我也說了,這裡沒有不聽話的人。”
“是嗎?”靳沉角森冷的勾起,眼裡迸發着極致的盛怒,“看來你要我手是吧?”
他握緊拳頭,一步一步向喬安安近。
喬安安瞳孔針尖,臉蒼白的往後退,“靳沉,你想打我?”
靳沉腳步微頓,隨即不屑的一笑,“打你?我還沒那麼沒品!”
他不過是想親自把逮回去罷了。
“可是你抓我頭髮,掐我脖子,這就不是打嗎?”喬安安強忍着恐懼,對他出一個譏諷的表。
靳沉猛然停住不了,眼裡閃爍着複雜的緒,臉上的不屑也消失不見。
他看着喬安安,薄脣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誰讓不聽話。”
他抓頭髮,是剛剛簽下包養合同那晚。
因爲恨四年前的絕,又氣毫無下限的出賣自己,他才沒忍住抓了頭髮。
至於掐脖子,也是上次被氣狠了。
喬安安突然捂住肚子大笑了起來,“我不聽話?那麼靳你告訴我,什麼才聽話,當一個言聽計從,沒有思想,沒有自由,沒有靈魂的人,才聽話是嗎?”
的這番言論,讓靳沉擰緊了眉頭,心裡頗爲惱怒,“喬安安,我什麼時候錮了你的思想和自由?”
“你沒有嗎?”喬安安瞬間紅了眼眶,聲音里着些許委屈,“學流會的前一天,你不是下令把我在別墅,只要出門都必須給你報備嗎?”
聞言,靳沉只覺得可笑,“喬安安,我發現你現在不止,還厚臉皮的,我是下了令,可從那以後,你出門就沒有給我報過備!”
“我......”喬安安表微僵。
想起了,好像是沒有報過備。
學流會過後,就進了醫院,出院後,也就出了兩次門,一次是去失博館放東西,一次就是昨天。
因爲失去孩子,正於怨他的關頭,都不想跟他說話,又何談報備!
“沒話說了是吧?”靳沉冷冷一笑。
喬安安抿着蒼白的脣,把頭別向一邊,明顯不想理他。
懶得跟計較,靳沉了鼻樑,語氣稍微緩和了一,“行了,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喬安安想都沒想,直接口而出的拒絕道。
靳沉太一突,“你說什麼?”
喬安安把頭轉回來,目堅定且認真的着他,“我說,我不回去,靳你既然找到了這裡,那麼我留在別墅房間的那封信和銀行卡,你應該都看見了吧,我單方面解除了合約,現在的我是自由的,你沒有權利再讓我回去。”
“自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靳沉輕蔑的低笑出聲,“喬安安,你跟我談自由,我記得這個問題,你出院那天我就跟你說過,你想離開,門都沒有,至於合約,我沒有同意,就不算解除!”
“憑什麼不算!”喬安安梗着天鵝頸,氣呼呼的看着他,“包養合同,本來就沒有法律效率,錢我也還給你了,你現在強制我回去,就是在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