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管家默默把讓他先去休息一會兒的話,咽了回去,轉而將茶几上的信和銀行卡給了他。
靳沉看着銀行卡,薄脣抿的很緊,“這卡也是留下的?”
“是的。”黃管家點頭。
靳沉嗤笑一聲,將銀行卡先丟在了一邊,把信完完全全的看了一遍。
幾秒後,他猛然將信紙一條,一字一句,“八千萬,還真有錢!”
“這錢是喬小爺給的。”黃管家忍不住提醒了句。
靳沉眉尾一挑,“喬安旭?”
“是的,喬小姐說,這是喬小爺給喬家的養費,而且喬小爺還把手裡的喬氏份,一起轉給了喬小姐。”
“養費?”靳沉眼裡出幾分不解。
黃管家遲疑了一下,“喬小爺不是喬家的孩子,把他帶走的那些人,是他的真正的家人,喬小姐是這麼說的。”
原來如此!
靳沉終於明白,爲什麼從收到喬安旭第一個快遞以後,喬安安就再也不把要找喬安旭的事,掛在邊了。
“有沒有說,喬安旭是哪家的?”靳沉了眉心。
黃管家搖頭,“沒有,關於喬小爺的真正世,喬小姐也不知道,喬小爺沒有,不過份應該不簡單。”
靳沉角冷冷的勾起。
可不是不簡單嘛。
他當時調查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人。
不過聽說宵城的姜家,這幾個月尋回了失散多年的二爺,也不知道是不是喬安旭。
這個念頭靳沉並沒有多想,他坐在沙發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銀行卡,沉臉好了很多。
起碼知道這筆錢的來路是正當的,不是喬安安靠手某種手段得到的。
只是心裡還是很不爽啊,什麼事,可以和靳岩楓說,可以和黃管家說,可以和任何人說,卻總是不對他開口。
無論是懷孕,還是這筆錢的來歷,他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想到這,心裡的鬱越發暴躁,靳沉一拳錘在沙發上,嚇了黃管家一跳。
黃管家倒了杯水給他,“靳,喝點水吧。”
靳沉手接了過來,就放在了茶几上,沒有喝,只是問道:“沈逸那邊怎麼說?”
“沈說,江城的酒店都查了,沒有喬小姐的住記錄,喬小姐有可能是住的小賓館或者一些小酒店。”黃管家憾的回着。
爲了找喬小姐,他也差不多一宿沒睡。
對於這個結果,靳沉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很火大!
一想到喬安安有可能真的去住什么小賓館之類的地方,他就恨不得現在立刻找到,把關在別墅。
到底知不知道,憑的姿,那種地方有多危險?
“喬氏找過沒有?”靳沉狠狠閉了閉眼,忍怒火的問。
黃管家點頭,“有,我一早就讓人去喬氏打聽了,昨天下午喬小姐去過喬氏,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靳沉拿着銀行卡起。
黃管家下意識的詢問道:“靳,你去哪兒?”
“喬氏,把那個不聽話的人抓回來!”靳沉手兜里,黑着臉往外走。
他一路開車來到喬氏,剛把車停在停車場裡,車窗就被人敲響。
靳沉蹙着眉,偏頭一看,喬雨茉一臉驚喜的站在外面。
靳沉把車窗搖下,不耐煩的開口,“是你?”
“阿沉,好久不見。”喬雨茉的了耳邊的頭髮。
靳沉眯着眼打量,越看越奇怪,“你整容了?”
喬雨茉笑臉一僵,垂下的手了拳頭,“沒有啊。”
“臉上都沒消腫,還說沒有,你們喬家姐妹,是祖傳的嗎?”靳沉滿眼鄙夷,毫不留的諷刺。
喬雨茉尷尬不已,面上出一抹牽強的笑。
現在又氣又後悔。
氣的是這個男人越來越毒,後悔的是,臉還沒有恢復好,就被他看見了,還一眼看出整容。
早知道會在這裡遇見他,就不過來找秦蓮要錢了,或者就呆在車裡,不過來打招呼了。
“讓開!”靳沉語氣嫌惡的冰冷,“你擋着我車門了。”
喬雨茉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兩步。
靳沉搖上車窗,開門下車。
喬雨茉跟在他後,往電梯的方向走,“阿沉,你來這裡幹什麼啊?”
沒聽秦蓮說今天喬氏有東會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