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猛的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靳沉一痛,下意識的將手放開。
喬安安得到自由,再不看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靳沉黑着臉站在原地。
替?
他什麼時候拿當替了?
又是拿當誰的替?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一點,從哪裡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靳沉薄脣抿出幾分寒冷,看了看喬安安的房間門一眼後,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便下樓邊打電話,“將一會兒的會議推辭一個小時。”
“怎麼了靳?”陸三回頭看着人差不多到齊的會議室,忙詢問道。
靳沉打開車門走進去,“我有事。”
他要去找一趟韓大師,看看他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問題。
“好,我這就跟大家說一聲吧。”陸三苦笑着應了聲。
靳沉直接掛斷電話,一踩油門走了,直到晚上才回來。
回來時,他臉很不好看,眼裡雲布,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
喬安安雖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去問他。
對來說,他的事,關心一點,就會他一分。
喬安安安靜的吃着自己的晚飯,儘量不發出聲音,降低自己的存在。
靳沉臉沉的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額頭,在沉思着什麼,碗裡的飯吃也沒有一下,黃管家在一旁看了干着急,卻也又不敢打擾。
偌大的餐廳里,一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就連咀嚼聲,都小的幾乎聽不見。
“黃叔,我吃完了。”喬安安吃完飯,對黃管家點了下頭,起輕輕的離開了餐廳。
靳沉睨着越走越遠的背影,心沉了沉。
莫名的,他心裡徒然升起一種,一走就不會再回來的覺。
啪,靳沉將筷子拍在桌子上。
黃管家嚇了一跳,“靳,怎麼了?”
“沒事。”靳沉擺擺手,疲倦的道。
黃管家很擔心,“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回來,臉就不太好,飯也不吃。”
靳沉垂了垂眼皮,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擡起頭,神嚴肅的問,“黃叔,我記得四年前,我有一次聯繫你,讓我幫我訂兩張門票,你還記得嗎?”
黃管家想了一下,笑着點頭,“記得啊,那是你離家出走之後,第一次聯繫我,我當然記得,你當時說了朋友,朋友想去看花海,訂不到票,讓我出面去定來着,後面我才知道,你的朋友就是喬小姐。”
“是啊,我記得讓你訂票約會,可爲什麼,我卻一點兒也想不起來約會的地點,就連其他約會的地點,我都想不起來。”靳沉着腦袋,低聲道。
黃管家狐疑的挑眉,“靳,您該不會失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