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的是靳岩楓也是害失去孩子的罪魁禍首之一,複雜的是,那麼信任他,把他當最好的朋友,可他卻給了會心一擊,實在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心臟痛,喬安安閉了閉眼,選擇了逃避,直接將電話掛斷沒有接聽。
靳岩楓卻沒有放棄,還沒來的及把手機放下,他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次喬安安乾脆將手機關了機,房間裡頓時安靜了。
但安靜了沒一會兒,護工就敲門匯報道:“喬小姐,保安過來說,有位先生要見您。”
先生?
靳岩楓剛打了電話,現在就有位先生要見。
這位先生是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喬安安擺擺手,表微冷,“不見,讓他走,還有以後他來,都不用通知我,直接趕走。”
“是。”護工頷首,立馬照辦。
很快,護工又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句話。
“什麼話?”喬安安串着婚紗上要用到的珍珠,頭也不擡的開口。
護工恭敬的回道:“那位先生說,他當時真的不是有意,是關心則,希您能原諒他,他明天再來看你。”
關心則?
喬安安緊手中的珍珠,小臉滿是悲憤。
真的有這麼巧的關心則嗎?
就算他不是故意的,可他害失去孩子也是事實。
朋友和人的背叛,最是傷人,沒有辦法就這麼原諒他。
“不用管他。”下心中那痛楚,喬安安對護工勉強笑了一下,“你先出去吧。”
“好的。”護工應了聲。
喬安安埋下頭,繼續串起了珍珠……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說不見靳岩楓,就不見他,哪怕他每天都來,也依舊沒有讓保安放他進來。
不止如此,這個星期就連靳沉都沒有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趕他走,把他徹底得罪了,所以他才不來的。
喬安安一邊收拾要帶走的東西,一邊想着。
其實靳沉不來也好,已經決定不再對他心,見不到他,的心就不會了。
“喬小姐,都收拾好了嗎?”黃管家進來問道。
喬安安拉上行李箱的拉鏈,“都好了。”
“那我們走吧,出院手續我也已經辦好了。”黃管家主拉過的箱子。
喬安安也沒拒絕,走在了前面。
車上,一直看着窗外發怔,不知道在想什麼。
回到別墅,靳沉從沙發上站起來,深沉的目落在剛走進客廳的喬安安上,“跟我來一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