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現在很驕傲?”靳沉一眼皮。
喬安安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突然間噴劑自己停了,搖了搖,聽見裡面鋼珠清脆的撞聲,憾的嘆了口氣,“噴完了。”
靳沉看着自己的半邊,都被褐的給淋了,臉不由的一黑。
用一瓶噴劑來報復他,真不知道是稚還是手段退化了。
明明以前還那麼狠辣,狠辣到派人毀了他。
喬安安把用完的噴劑扔進垃圾桶里,了手後,用剪刀剪了一塊紗布下來,直接拍在靳沉肩膀的咬傷上,然後隨便了兩條膠布固定住,就完事了。
“傷口理好了。”丟下這句,喬安安毫不猶豫的轉,去了洗手間。
靳沉盯着被的歪歪扭扭的紗布,無聲的抿了抿脣。
這明顯就是在敷衍了事。
經過流產一事,還真是變了許多啊。
不但敢給他甩臉,還敢無視他,就沒有想過,這樣惹怒他會有什麼後果嗎?
正想着,喬安安從洗手間出來,邊走邊甩着手上的水漬。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滴水甩到了靳沉的臉上。
靳沉表立馬黑下,擡手抹去臉上的“”水,咬着牙一字一句,“喬、安、安!”
“靳你還沒走啊?”喬安安淡淡的着他。
靳沉額角青筋跳得厲害,“你是專門氣我是吧?”
“沒有。”喬安安了張紙巾手,聲線淡漠,“是靳你自己脾氣太暴躁了,不就生氣。”
“你以爲我想嗎?”靳沉站起來。
他是脾氣不好,但也不是像說的那樣,不就生氣。
他生氣哪次不是因爲?
“靳,時間不早了,你可以走了嗎?”喬安安打了個哈欠,下了逐客令,“我要休息了。”
再一次被驅趕,靳沉手背青筋綻,氣息都沉了下來。
“喬安安,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份,什麼時候得到你來趕我走了?”他斜眼看。
喬安安低着頭,看不清表,“那靳你留在這裡吧,我走!”
反正這一層都被他包下了。
去其他病房總行吧?
見喬安安真的往門口走去,靳沉眼眸剎那幽深,“站住,誰准你走的?”
“可是我現在不想跟靳你呆在同一個房間。”喬安安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以爲我想跟你呆在一起嗎?”靳沉心臟一揪,但面上卻波瀾不驚。
他說完這句話,穿好服,越過喬安安大步往外走。
走到門口,就撞到了提着一個巨大袋子的黃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