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這就去。”黃管家也知道事的嚴重,點點頭,快步出門,去監控室調取監控去了。
靳沉了鼻樑,視線瞅着喬安安,“這個神暗示......”
“我已經消除了。”心理醫生清楚他要說什麼,微笑的道:“放心吧靳,喬小姐不會再緒失控了,不過的抑鬱還在。”
“能治好就不是什麼大事。”靳沉擺了下手,讓他們離開。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
靳沉走到牀邊緩緩坐下,手了喬安安正在打吊針的手,的手很小,微微曲着就更小了,他能將的手全部包完,而且冰冰涼涼的,沒有一溫度。
“怎麼會這麼冷啊?”靳沉低語了一聲,低頭親了親的手背。
這時,後響起腳步聲。
靳沉輕輕放下喬安安的手,回頭一看,黃管家一臉凝的回來了,手上還提着一台電腦。
“查到了?”靳沉站了起來。
黃管家把電腦放下,語氣沉重,“沒有。”
“什麼?”靳沉擰眉。
“靳你看了監控就知道了。”黃管家說着,直接將調取的監控視頻播放了出來。
靳沉走到電腦前,面無表的看着滾的屏幕。
黃管家也跟着他一起看,邊看邊說:“這就是今天一天的監控,我已經看過了,沒有可疑人進過喬小姐的病房,我也問過守電梯的保安,他們也說沒見到陌生人來過。”
聞言,靳沉腮幫子都咬了起來。
沒人進病房,那是誰給下的神暗示?
“靳岩楓有沒有見過喬安安?”靳沉看了黃管家一眼。
靳岩楓之前就說過,想對喬安安催眠。
“應該不可能是他。”黃管家搖頭,“這三天他雖然來了幾次,但都沒有進過病房,而且上午他走了之後,我就吩咐過守電梯的保安,不准再放他上來。”
這一層病房,都被靳全部包下來了,還特地安排了保安守着電梯,不准放陌生人上來。
而靳岩楓離開後,就沒有來過了,因此是靳岩楓的可能不大。
“看來,是監控的問題了。”靳沉角冷鷙的勾起。
黃管家驚愕了一下,“靳,你是覺得監控被了手腳?”
“讓陸三去驗證一下就知道了。”靳沉眯起眼睛,把監控發到了陸三的郵箱。
不出幾分鐘,陸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靳沉拿出手機,走到台去接。
“靳,你發給我的監控,的確是被人了手腳,有刪除痕跡。”陸三看着報組遞上來的分析結果,如實說道。
果然!
靳沉抿緊薄脣,眼裡怒火翻湧,“能恢復嗎?”
“可能不高,要拿到監控原件才能確定能不能恢復。”陸三想了想說。
靳沉緊手機,“我馬上發給你。”
掛了電話,他回到病房,就讓黃管家再跑一趟監控室,把監控原件拿到手。
黃管家即刻照做。
靳沉重新坐回牀邊,一邊替喬安安暖手,一邊等待結果。
大約等了兩個小時,陸三親自來了醫院。
“靳,很憾,被刪掉的監控無法恢復,是被人碎刪除的。”陸三垂眸歉疚道。
靳沉早就有所心理準備了,沒有責備他,只是不耐的揮了下手,“你去調查一下監控室里的每個人,我要知道,是誰讓他們對監控做手腳的。”
能夠及時刪除監控,毀掉證據的,肯定就是監控室里的工作人員。
“好的,我這就去。”陸三應了下來,擡腳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又突然停了下來,“靳,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沈,這畢竟是沈氏的醫院。”
這倒是提醒了靳沉,也讓他想起了一些關鍵的疑點。
“我會聯繫他。”靳沉眉宇間儘是冷漠。
他都這麼說了,陸三也不再多說什麼,離開了病房。
靳沉給喬安安掖了掖被子,拿着手機撥通了沈逸的電話。
沈逸盯着來電顯示看了一會兒,才揚起輕佻的笑接聽,“阿沉,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的醫院,混進了一些手腳不乾淨的東西。”靳沉沉着臉,毫不客氣的嘲諷。
沈逸目一閃,笑出了聲音,“阿沉,你開玩笑吧,我的醫院可是全國都有名的,怎麼可能有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