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
於是喬安安掙扎的更厲害了。
靳沉額角青筋跳了跳,乾脆將的手也摁住,讓再也無法。
喬安安彈不得,惱怒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嘶……”靳沉嗯哼一聲,疼的眉頭都皺了川字。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將推開,反倒是抱得更緊。
甚至還有種故意讓發泄的意思,將抱住後背的一隻手,移到了的後腦,將的腦袋摁向他的肩膀。
如此一來,喬安安咬的更加順暢。
也沒有留,似乎是把這幾個月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全部注到牙齒上了一樣,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下的這個口,恨不得把他的給咬下來。
而咬他的同時,自己也流下了眼淚。
“靳……”黃管家看的揪心不已,想說什麼。
靳沉微微側臉,給了他一個眼神。
黃管家嘆氣,閉上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靳沉覺得差不多了,可喬安安還是沒有鬆口。
他送開摁着後腦的手,朝後招了一下。
剛才的醫生立馬會意,讓護士把鎮定劑拿出來,然後趁着喬安安此刻被靳沉抱住,一針扎進了的手臂。
喬安安昏了過去,靳沉把攔腰抱起,放到了牀上,“給診斷,另外,把心理醫生找過來。”
“我這就去。”黃管家拔出門。
很快心理醫生來了,給喬安安檢查的醫生,趕緊將位置讓了出來。
靳沉就站在病牀邊,眼睛一瞬不離的,看着心理醫生給喬安安進行深度催眠,檢查的神狀況。
半個小時後,不待靳沉開口詢問,心理醫生了發脹的腦子,疲憊的說道:“喬小姐緒失常不是意外。”
“你說什麼?”靳沉眼中划過一道危險的芒,拳頭了起來。
心理醫生推了下眼睛,“有人對喬小姐下了神暗示,那個暗示,就是讓向您報仇,只要喬小姐一見到您,或者有人對提起您,就會緒暴躁,想着要報仇。”
“誰做的?”靳沉沉着臉,語氣中含着殺意。
“不知道。”心理醫生搖搖頭,“喬小姐的記憶里沒有線索,應該是那個下神暗示的人讓忘了,上午喬小姐的神除了有些抑鬱之外,沒有其他問題,我想那個人應該就是不久之前才來過。”
靳沉一點點的眯起眸子,周都散發着寒潭般的氣息,“去查查今天的監控,我倒要看看,誰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