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緊手中的鋼筆,“怎麼了?”
“不知道,護工說,喬小姐突然變得很暴躁,還在摔東西。”黃管家一臉急的回答。
靳沉直接丟下筆,拿起後的外套走出了書房。
黃管家了鼻子,跟了上去。
來到醫院。
果然就如護工說的那樣,喬安安整個人緒大變,暴躁不已。
站在角落,手上拿着一隻花瓶,正做着防的作,警惕的看着跟前幾個醫生護士。
“你們走開,不要過來!”喬安安子抖着,滿臉惶恐。
好像這幾個醫生護士是魔鬼一樣。
“喬小姐,你先冷靜下來,把花瓶放下,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一個醫生舉起雙手,勉強出一抹微笑,聲說道。
想把的緒安下來。
喬安安了子,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將花瓶抱得更緊了,“你們滾開,滾啊!”
“好好好,我們滾我們滾,喬小姐你千萬不要砸那個花瓶,免得傷了自己。”醫生揮手,示意其他的人往後退,他自己也往後退,一直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距離拉開了一些之後,喬安安的緒果然沒那麼激了,但依舊警惕的盯着他們,抱着花瓶不肯撒手。
醫生滿是無奈。
也不知道這個喬小姐怎麼回事,突然就緒失控。
他們接到護工的通知連忙趕過來,過來就看見在砸病房裡的東西,能拿得起來的,都被砸的差不多了,他們制止的行爲,還被當壞人,尖着不讓他們靠近。
因爲怕傷害到,他們只能照做,於是就出現在了這樣的一幕。
靳沉在門口看不下去了,邁着長一步一步走進來,目落在失智的喬安安上,聲音沉冷冽,“這到底怎麼回事?”
“靳!”安喬安安的醫生一見他來了,眼睛都亮了,趕緊將現在的況說了一遍。
靳沉聽後,薄脣抿出幾分寒冷,“爲什麼不讓冷靜下來?”
“我們做不到啊,喬小姐這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傷害到自己,我們本接近不了,而且這幾天喬小姐也一直抗拒我們,就連給做檢查,都是趁睡着了才來的。”醫生頭疼無比。
就沒遇見過這麼難的病人。
“讓開!”靳沉眯着眼睛吐出兩個字。
醫生趕緊往旁邊挪了兩步,和其他人一起,將路讓了出來。
靳沉順利的走到喬安安跟前。
低着頭,着腳在角落,整個人散發沉的氣息。
靳沉心頭狠狠一,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但這樣的念頭只是一瞬就消散了。
他沒有做錯,他只是打掉了一個本來就不該,留下的孩子而已。
“喬安安。”靳沉放低聲線,輕的喊了喬安安一聲。
聽到他的聲音,喬安安猛地擡起頭,腦海里頓時又浮現出了'報仇'兩個字,剛稍微平靜下去的那暴戾,也再次襲了上來。
“是你!”喬安安緊手中的花瓶,滿眼恨意的看着靳沉。
靳沉微微垂目,“把花瓶放下。”
喬安安沒有照做,反而抱得更緊,一張小臉逐漸扭曲。
靳沉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出這樣子的表。
“聽話,把花瓶放下。”靳沉語氣更了,眼睛盯着手上的花瓶,想搶過來。
剛出手,就被喬安安察覺到了意圖。
立馬將花瓶高高舉起,大聲喊道:“不准!”
靳沉手停在了半空,“你想幹什麼?”
“我要報仇。”喬安安下意識的將腦海里盤旋的話說了出來。
靳沉瞳孔一,神凝重的看着,“你要找誰報仇?”
喬安安沉默了,眼皮垂下,似乎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過了片刻,瞪着猩紅的雙眼,冷冷的盯着他,“你殺了我的孩子,我當然是要找你報仇!”
話音落下,直接將手中的花瓶朝靳沉砸去。
靳沉沉着臉,微微側就躲開了。
然後抓住的手腕,一把將抱進懷裡。
喬安安大力的掙扎,又踢又打,“放開我,你這個殺人兇手,放開我!”
“你冷靜一點!”靳沉微微皺眉呵斥。
喬安安怎麼可能聽話。
現在恨他,對他的靠近都覺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