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喬安安端起碗。
由於沒有力氣,碗都是晃晃悠悠,一副要摔了的樣子。
見喬安安已經開始在喝湯了,黃管家欣的笑了笑。
喬小姐主要吃的,是不是意味着,開始接現實了呢?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就不會抑鬱了。
想到這,黃管家拉開一張椅子,坐在喬安安對面,試探的詢問,“喬小姐,你還記得白天發生了什麼嗎?”
“白天?”
喝湯的作停頓了一下,喬安安搖了下頭。
黃管家拍拍的肩膀,“想不起來算了,想不起來也是好事。”
喬安安喝了口湯,不說話。
事實上,這三天裡,過得渾渾噩噩的。
時而暴躁,時而厭世。
自己都能覺到自己有些不對勁。
喝完湯,喬安安差不多飽了,將碗放下。
黃管家還勸吃點飯,都搖頭拒絕了。
看着那碗也沒有過的白米飯,黃管家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
又吃這麼,這三天,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基本都是靠打營養針過來的。
這麼下去,怎麼撐得住?
喬安安洗完手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黃管家正在收拾碗筷,突然說道:“黃叔,我想出院。”
黃管家一聽,頓時轉過,“這麼行,你還沒好,怎麼能出院呢,靳也不會答應的。”
聽着靳兩個字,喬安安抿緊了蒼白的脣,“那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等傷口完全結痂了吧。”黃管家想了一下。
喬安安了肚子,回病牀上去了,再不提出院的事。
見這麼乖,黃管家既欣又心疼,“那喬小姐你先休息吧,我先回別墅一趟。”
“等一下黃叔。”喬安安手住他。
黃管家扭頭,“喬小姐怎麼了嗎?”
喬安安撐着坐起來,“過來的時候,能幫我把婚紗帶過來嗎?我想在這裡繼續完它。”
“這不好吧,你現在要好好養着,這些事等以後出院了再做吧。”黃管家皺了皺眉。
喬安安看着,神堅定且認真,“拜託了黃叔。”
如此執拗,黃管家張了張,最終答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喬安安道了聲謝,又躺了了回去,將眼睛閉上了。
就在昏昏沉沉,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