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喬安安稍作洗漱,便上牀睡了。
在睡着後不久,靳沉輕輕的走了進來。
他站在牀邊,就着牀頭昏黃的小燈,複雜的盯着看。
看了許久之後,他突然蹲下高大的,從屜里翻出小藥箱,找出碘酒跟消腫噴劑。
緊接着,他掀開了一點被子,將傷的那隻手,從被窩裡拉出來,看着已經由紅轉青的手背,他皺了皺眉,作優雅不失溫的給手背上藥。
整個過程,喬安安毫沒被驚,睡得沉沉的,小還時不時的砸吧兩下,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上完藥,靳沉將被子給蓋回去,又將藥箱放回屜里,收拾了一下現場後,悄然離去。
如果不是手背上的藥,他就像是從來沒有進來過一樣。
第二天,早飯一過。
喬安安就接到了靳岩楓的電話,“安安,我已經到了。”
“我馬上出來。”喬安安背上包,去玄關換鞋。
黃管家看急匆匆出門的樣子,有些疑,“喬小姐,司機還沒過來呢。”
“沒事,我打車去。”喬安安眼神閃爍的回了一句,出門去了。
着遠去的背影,黃管家嘀咕,“不就是去喬氏上個班嘛,喬小姐怎麼打扮的這么正式啊?”
喬安安來到別墅小區外,一眼就看到了靳岩楓的車。
走過去,敲了敲車窗。
靳岩楓從車上下來,整個人的形象都不一樣了,不再是一不變的白大褂,而是換上了一筆的西裝,頭髮也抹了髮蠟定了型,就連眼鏡,都換了一副帶有防鏈的金邊眼鏡。
換了造型的他,整個一溫文爾雅的貴公子。
喬安安都看呆了一秒,不過很快回過神來,腦海里浮現出了四個字,斯文敗類。
“岩楓,我這服去流會沒問題吧?”喬安安牽起長轉了一圈。
沒去過有關學類的流會,所以不知道應該穿什麼,糾結了許久,才選了一條中規中矩的長。
靳岩楓着下,打量了幾眼,“沒問題,上車吧。”
他拉開出門。
喬安安躬坐了進去。
……
到了流會現場,喬安安才知道,所謂的學流會,其實就是一場別類的宴會,只不過商人之間的會談,變了一羣心理醫生之間的流切磋。
“看見個人,我去打聲招呼,安安,你在這裡等我。”靳岩楓湊到喬安安耳邊,小聲的說。
“嗯。”喬安安點頭,隨後端着牛往一旁的沙發走去,
剛坐下,後響起一道驚訝的聲音,“喬小姐,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