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喬安安也就沒什麼心理負擔了,將針線盒子遞了過去,“那接下來這裡就給你們了,我有事要離開一趟,下午回來。”
其中一個助理應道:“好的,喬小姐給我們吧。”
喬安安嗯了一聲,放心的下樓去了。
吃過早餐,便上司機,去了喬氏。
“閆祕書。”一進辦公室,就拿出一份文件,“你幫我看看這個有沒有問題?”
“這是什麼?”閆祕書放下鋼筆,好奇的翻了翻,隨即眼睛瞪大,“囑?”
“嗯。”喬安安點頭。
閆祕書表嚴肅的看着,“你這麼年輕,立什麼囑?還有,囑上的繼承人是你孩子,你懷孕了?”
“是,已經兩個月了。”喬安安着肚子,臉上浮現出一抹母的微笑。
閆祕書眼睛反了反,“靳總的?”
喬安安又點了下頭。
閆祕書也是知道跟靳沉關係的知人之一。
“靳總知道嗎?”閆祕書問。
喬安安脣了,“我沒告訴他,不過我試探過他,他不會要的,但是我要。”
“你也說了靳總不會要,那你怎麼留得住?”閆祕書嘆氣。
喬安安對他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會離開他,不會讓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等到以後孩子大了,就算靳沉知道了,也沒關係了。
那個時候,他跟蘇嫣的孩子,可能也很大了。
他也說過,不會接私生子,蘇嫣就更加不會了,所以想,他即使知道有個孩子在外面,也不會認回去的。
“行吧,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過問,不過你這囑也立得太早了,死後生效,那也得幾十年後吧。”閆祕書看着囑,哭笑不得。
喬安安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我活不了多久了。”
翻看囑的手一頓,閆祕書看着,“怎麼會,你不是才做了手沒兩個月嗎?”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心臟了刺激,已經開始壞死,我只有幾年的壽命了。”喬安安扯了扯角,說。
就因爲如此,怕來不及,才想爲孩子做點什麼。
囑上的一切,就是能給孩子的唯一的禮。
而囑,是知道懷孕後,就開始有立下的想法,這段時間,在網上查詢了很多,才擬定了這麼一份出來,如果閆祕書看了後,覺得沒有問題,會去找律師公證。
閆祕書嚨發,半晌才嘆息了一句,“丫頭,你的命,真是苦啊。”
“沒辦法,可能是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所以這輩子讓我來還債的吧。”喬安安微垂着眼眸,半開玩笑道。
表面雖然裝作不在意,但語氣里的那抹酸楚,卻怎麼也瞞不過閆祕書。
閆祕書仔細的閱讀囑,看完後,他擡起頭,“囑沒有問題。”
“那好,晚點我去事務所一趟。”喬安安放心的笑了,然後將囑收了起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看向閆祕書,“對了閆祕書,囑的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閆祕書頷首。
喬安安便不再多說什麼,跟着他繼續學習公司管理。
到了下午,在食堂吃了飯,拿着囑去找了家律師事務所,了解了一下最新的囑法後,將囑做了公證。
接下來,就是該想想,怎麼在兩個月後,從靳沉手裡保住喬氏。
不然喬氏沒了,囑立着,又有什麼用呢?
回到別墅,差不多下午四點了。
喬安安跟黃管家打了聲招呼後,就上樓回去了工作室。
兩個助理果然不愧是國際學院畢業的,沒有讓失,製作的擺,被想象中的要好。
而且幾個小時完的工作量,也遠遠超出的預料。
照這個進度,兩個月後,將婚紗製作完,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麼想着,喬安安心突然變得好上了許多,將包放下,跟們一起忙活去了。
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喬安安便讓兩人下班回去了。
“喬小姐,你的中藥。”黃管家端着藥上來。
喬安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藥還沒喝。
“謝謝啊黃叔,我都忘了。”連忙接過。
黃管家呵呵的笑了笑,“沒事兒,我記着呢,不過這藥你都喝了幾副了,這么喝下去,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