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腦袋被他錮着,不能,只能往上翻了翻眼珠,想把眼淚憋回去。
但是沒有用,反而流的更凶了,“我不知道靳你到底是真的裝不知道,還是不肯承認,不過也無所謂了,因爲你嘗到了我當時的滋味了,我就是這麼莫名其妙的,被你打上演戲,虛僞,裝,這些莫須有的標籤。”
說罷,用盡全力氣,將他推開。
然後飛快的把門打開,閃進去,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反鎖了起來。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
靳沉都沒來得及反應,人就已經不在了。
他狠狠的緊拳頭,的手關節都泛了白,眼裡更是噙着令人心悸的森然。
明明沒有做過的事,卻被人一直誤解裝,滋味確實不好,有一種有苦說不出來的覺。
但是他沒有誤解啊,不就是一個虛僞,演戲,裝,又貪慕虛榮的人嘛!
“我沒錯,就是那樣的人!”靳沉冷冷的吐出一句,雲布的眸子,盯着喬安安的房門看了好一會兒,才擡腳去了書房。
房間裡,喬安安蜷在牀上,整個人散發着負面消極的氣息。
沒有哭,眼淚也沒有流了。
在想,是不是該從現在開始,放下對靳沉的了呢?
的太累,已經沒有多力氣再去他了。
更何況,下去,跟他,也沒有結果,到時候他跟蘇嫣兩個相親相,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醫院裡黯然傷神的等死,這種單方面的,真的值得嗎?
喬安安第一次對這種東西,產生了懷疑。
之後的時間,就在值得跟不值得這兩個選擇之間糾結不定,然後漸漸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喬安安昏沉沉的下樓,走路都是的。
黃管家見了,忙過來扶着,把扶到沙發上坐下,“喬小姐,你臉怎麼這麼紅?”
“應該是發燒了。”喬安安着氣,有氣無力的應了聲。
黃管家了的額頭,“天啦,真的發燒了,快,我扶你上樓,然後給你醫生。”
聽到醫生,喬安安連忙搖頭,“不醫生。”
“不醫生你怎麼辦啊。”黃管家板起了臉。
喬安安還是那般執拗,“不要醫生,我作爲去醫院打了吊針,如果醫生,給我開其他藥,我怕藥衝突。”
“這……”黃管家被說了,遲疑道:“不醫生,你怎麼退燒啊。”
“有退燒。”
將喬安安扶到房間牀上躺下,給上退燒後,黃管家退出了房間,給靳沉打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