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聽見的聲音,回過了頭,手裡還端着一杯紅酒,“怎麼不乾脆呆在下面,別回來了!”
他開口便是一句嘲諷。
喬安安早已習慣,因此也沒什麼反應,淡淡道:“下面鋪不了牀。”
“所以你的意思是,能鋪牀,你就直接住在那裡了?”靳沉走進來,眼神涼涼的。
喬安安看着他,點點頭,“差不多吧,畢竟要製作婚紗,住在那裡,也方面一點。”
“呵,你還真是上心。”
“不上心沒辦法啊,時間不多了呢。”喬安安垂眸,小聲的道。
靳沉沒有聽太清,但直覺告訴他,不是什麼好話,他眯起狹長的眼,“你說什麼?”
喬安安扯脣笑了笑,“沒什麼,我去洗漱去了。”
說着,便跑進了浴室里。
靳沉盯着浴室的磨砂門,目變幻莫測,好一會兒才收回來,往牀邊走去。
他靠在牀頭,撈過牀頭柜上的一本書翻開,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了大概有半個小時,也不見喬安安從浴室出來,他擡起頭,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浴室里靜悄悄的,半點二聲響都沒有。
“喬安安!”他皺着眉頭,沉聲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喬安安在浴室里昏倒的場景,靳沉心臟緊了緊,放下書往浴室走。
走到門口,他直接推門進去。
喬安安站在洗漱台前,正着自己的肚子發呆。
見狀,靳沉太突了突,眼中噙着一惱怒。
這人,他還以爲出什麼事了,也沒反應。
原來只是在這裡臭!
“喬安安!”靳沉黑着臉喊道,聲音冷冰冰。
喬安安一個激靈,猛然回神,趕緊把睡拉下去,把肚子遮住,慌的往門口看去,“靳。”
“你在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只是在看肚子上的疤痕。”喬安安勉強出一抹笑容,心裡虛的不行。
看疤痕是假,實則是在肚子裡的孩子。
聞言,靳沉幽深的眸子閃爍了兩下,嚴厲的惱怒,也跟着消退,抿脣道:“看完就趕緊滾出來,不然你就在裡面呆一晚上吧!”
“好。”喬安安輕聲應着。
然後跟在他後,回了臥室。
就在這時,靳沉突然開口,“我會讓陸三安排一個最好的容修復醫生,把你肚子上的疤痕去掉,免得看了,就像我欠了你還沒還似的。”
“不不不,不用了,我現在害怕做手,所以就這樣好。”喬安安連連擺手婉拒,隨即又接着說:“而且你已經還了,那一的利潤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止如此,還有裡,也流了他的呢。
其實就算他不給那一利潤,不給他獻,他也不欠什麼,先不說那一刀,是心甘願擋的,就說他救過那麼多次,也早也還清了。
一直欠的那個人,其實是才對。
“疤長在你上,你祛不祛隨便你,只要你記得,那一刀,我還清了就好了。”靳沉冷清的看着喬安安。
說完,便躺上了牀。
“我記得。”喬安安回了一句,也關燈上牀了。
剛一躺下,靳沉的手臂就向來。
喬安安了兩下,“那個......”
“怎麼?又不舒服?”靳沉輕嘲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昏黃的小燈下,喬安安的表看不真切,抓着他的手,阻止他在上,“不是,是我月事來了。”
“這麼巧?前兩次你各種藉口拒絕我,現在又是月事?”靳沉沉着臉,薄脣緊抿,“喬安安,你花樣夠多的啊!”
“沒有,是月事真的來了。”喬安安斂下眼皮,堅持的道。
靳沉顯然不信,冷笑了笑,“我沒記錯的話,月初你的月事才來。”
他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心下微訝,喬安安咬脣解釋,“嗯,月初確實來了,不過最近胃裡不舒服,可能就是這樣,月事又提前來了吧。”
“是嗎?”靳沉輕蔑的勾着脣角。
同時他掙開的手,往某探去。
喬安安閉着眼睛,似乎在忍着什麼,但卻沒有阻止的作,只是把自己的肚子,牢牢地抱好,不讓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