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失笑,“這我哪兒知道啊,我也是在小姐你出生的時候,才來做管家的,不過我偶然見過夫人的一些嫁妝,都很值錢,想來夫人的娘家,應該不簡單吧。”
外公外婆簡不簡單不知道,但母親的嫁妝,確實都很值錢。
就像從喬雨茉脖子上,搶回來的紅寶石項鍊,就是母親的嫁妝之一,那條項鍊,市價就值一百萬呢。
像那樣的首飾,母親還有好幾套,不過現在肯定都在秦蓮手上。
“小姐,有機會,你就查查你外公外婆到底是誰吧,夫人生前一直都很惦記,另外你查的時候,不能按照夫人的姓去查,夫人改過名字的。”王叔提醒着。
喬安安嗯了一聲,答應下來。
其實不用他說,也有心想查一查的。
因爲母親跳樓自殺前,就說過一句'爸,媽,我真該聽你們的話,不嫁給這個男人'。
這句話,一直記憶猶新,而且多也能猜到,大概是外公外婆不讓母親嫁給爸爸,但母親一心想嫁,所以和外公外婆斷絕了關係,除此之外,沒辦法解釋爲什麼母親這麼多年,一直不提起外公外婆。
結束了和王叔的通話,喬安安拍了拍臉頰,盯着外面看了一會兒後,才轉回到客廳。
黃管家正在看報,見過來,就揚起報紙,興的說道:“喬小姐,虎哥被判死刑了。”
“我知道,警局那邊通知了我。”喬安安微笑。目瞥了他手上的報紙一眼。
這報紙出來的還真快!
聳了下肩,喬安安跟黃管家說了一聲兒,便進電梯,上樓去了。
工作室里的婚紗,還等着去忙呢。
這一忙,又是晚上。
聽黃管家說,靳沉在公司加班,晚飯就不回來吃了,索也懶得去餐廳,就讓人把飯送到工作室里,邊忙邊吃。
一直忙到十一點多,才了個懶腰,放下手中的捲尺,回樓上房間,準備洗漱休息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房間的燈亮着。
說明此刻房間裡有人,而那個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喬安安放輕腳步走向臥室,牀上並沒有人,在台,才看到靳沉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燈的原因,他的背影,顯得有些孤寂。
他在孤寂什麼?
“靳,外面在吹風,那麼冷,你不進來嗎?”喬安安見靳沉穿着一件單薄的浴,終是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