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喬父去世的那晚,在病房外看到的那道影,秦蓮眼中划過一抹忌憚,“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吧。”
“是虎哥?”喬安安着手心。
秦蓮鄙夷的看了一眼,“除了高利貸那件事,虎哥可沒有對老東西下第二次手。”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你知道的對不對?”喬安安抓住秦蓮的手臂,緒激的質問。
秦蓮厭惡的甩開的手,“我知道又怎麼樣,知道就一定要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那個人,是你做夢都想不到的!”
說完,秦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看了一眼,皺着眉頭去窗戶前接聽了。
喬安安站在那裡,神茫然。
秦蓮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做夢都想不到的,會是誰?
口罩男?還是爸爸的仇人?
煩躁的了頭髮,喬安安心神疲憊不堪。
母親的仇還沒有報,喬家的一切都還沒有從秦蓮手裡奪回來,口罩男針對的謀,也沒有查出來。
現在爸爸的死,也了一樁迷案。
在生命的最後幾年,真的能夠把這些事,全部解決嗎?
喬安安垂着眼眸,陷了深深的懷疑之中。
秦蓮接完電話回來,眼眶都是紅的,衝着喬安安咆哮,“喬安安,虎哥被判死刑了,這下你滿意了?”
電話是警局打來的,說是虎哥的判決已經下來了,死刑,十天後執行,讓去見虎哥最後一面。
判決這麼快就下來了?
喬安安驚訝了一瞬,笑了,“滿意,我當然滿意,一個枉顧別人命的人,就該落到這樣的下場,當然,你也是!”
說完,轉離去。
這裡已經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意義了,待下去也撬不開秦蓮的口。
還不如自己想辦法弄清楚,到底是誰殺了爸爸。
喬安安了一把臉,去了自己的辦公室,跟閆祕書談了一些公司的事兒後,回了別墅。
一進客廳,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是李警打來的,告訴虎哥已經承認了,喬父借高利貸的事。
虎哥的確是出於妒忌,才那麼做的,爲的就是想從喬父着手,將喬氏徹底虧空。
不止如此,虎哥還想讓喬父沾染上賭癮,只是計劃還沒開始,喬父就進了醫院。
慨的呼了口氣,喬安安端起跟前的水杯,一口一口喝着水,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靳沉從電梯裡出來,就見坐在沙發上,一副傻呆呆的樣子。
“你在幹什麼?”他走過去,沉聲問了句。
喬安安回過神,眼神略帶驚訝的看着他,“沒幹什麼,靳,你沒去公司?”
難得他這個時候,還在別墅。
“我去不去公司,跟你有什麼關係?”靳沉冷眼睨,隨後往玄關走去。
喬安安站起來,“靳。”
靳沉停下腳步回頭。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絞着手指,小心翼翼的問道。
靳沉眉梢微挑,來了興趣,“說!”
“我想借你的報組,調查一件事。”
“什麼事?”靳沉看着。
喬安安咬咬脣,猶豫了一下,“我想調查我爸,到底是被誰害死的!”
聞言,靳沉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暗,轉瞬即逝,“我記得,你爸爸是重病死亡的吧。”
“不是的!”喬安安着手,憤憤道:“爸爸他,是被人害死的。”
“何以見得。”靳沉手在兜里,神慵懶。
喬安安抿了抿脣,表難過,“爸爸的確重病,但是每次病危的時候,都是搶救了過來的,就是在去世的前一天,也搶救了一次,可第二天,爸爸就去世了,我不相信這裡面沒什麼,並且秦蓮也說了,是有人殺了爸爸。”
靳沉鄙夷的嗤笑,“秦蓮的話,你居然也信!”
“寧可信其有,所以靳,希你能幫我調查一下這件事,拜託了!”朝他鞠躬,誠意十足。
然而靳沉看着的頭頂,裡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不幫!”
喬安安猛地直起,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爲什麼?”
“你問的可笑的。”靳沉冷冷的勾起角,“我是個生意人,沒有好的事,我憑什麼要幫你!”
喬安安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