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腫瘤?”靳沉擰着眉頭,沉聲吐出一句。
喬安安差點被口水噎住,連忙擺手,“不是的,絕對不是腫瘤!”
就怕他認爲是腫瘤,然後帶去醫院割了。
“你這麼肯定?”靳沉睨着,臉深沉。
喬安安目不着痕跡的看向別,“我不是肯定,而是我知道,一定不是腫瘤,應該是晚上吃的有點多,積食了。”
“那你也真是出息。”撂下一句,靳沉掀開被子下牀,去了浴室。
很快,就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鬆了口氣,喬安安攤躺在牀上,兩眼無神的着天花板。
這次,總算是應付過去了,但下一次,又該找什麼理由,拒絕跟他行房呢?
兩個月啊,一直找藉口,誰都會懷疑的不對勁。
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最後喬安安只能決定,走一步算一步了。
靳沉洗澡很快,幾分鐘就出來了,上帶着一涼意。
意識到了什麼,喬安安表微妙,他是在洗冷水澡?
現在已經不是夏天了,他就不怕冒嗎?
心裡暗暗嘆息了一聲,喬安安坐起來,從屜里拿出吹風,“靳,我給你吹頭髮吧。”
聞言,靳沉有些意外的看一眼,沒有說話,丟開手中的巾,坐在了牀邊。
喬安安臉上一喜,爬到了他後,半跪着給他吹起了頭髮。
吹乾後,靳沉就躺上了牀。
“靳……”喬安安張了張,想說什麼,但看他閉上了眼睛,又把話吞了回去。
他應該是不會了吧?
這樣想着,喬安安提起的心,也落回了遠,收起吹風關了燈,也躺了回去。
莆一躺下,靳沉就翻了個,背對着
這一刻,喬安安說不出來什麼滋味,以往他留宿,不跟行房的時候,他會摟着睡,而不是像這次,直接把背對着。
他還在計較剛才的拒絕嗎?
咬了咬脣,喬安安眸黯然的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過了頭頂。
明明他們相隔這麼近,挨在一起的,可心卻很遠。
所謂的同牀異夢,大概也就如此了。
……
次日,早餐期間。
黃管家拿着客廳的移座機走了過來,“喬小姐,你的電話?”
“誰打的?”喬安安擡起頭。
就連靳沉,都微微挑了下眉。
“是警局。”黃管家回答着。
喬安安疑的將電話接了過來,“喂,您好。”
“您好,是喬小姐嗎?”
這個聲音有些耳啊,好像是之前一直很照顧的那位姓李的男警。
“是我,李警找我有什麼事嗎?”喬安安問着。
李警回道:“虎哥的案子,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審查,我們查出了一件跟你父親有關的線索,你能來警局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