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干吃藥片!
虧想得出來。
靳沉一邊怒其不爭的剜一眼,一邊端過牀頭的水給。
喬安安將水接過,“我以爲我能咽下去。”
說完,仰頭就喝了半杯水。
還是太高估了自己。
早就習慣干吞藥片了,雖然苦,但大多都能接。
哪曾想這止痛藥,比之前吃過的藥,都要來的苦。
“你以爲?你以爲事都跟你想的一樣?”靳沉嘲諷了一句,拿過手中的水杯,擡腳便要離開。
“等一下。”喬安安撐着子坐起來。
靳沉腳步微頓,側頭看。
“靳,我想知道,你還會對靳岩楓出手嗎?”
靳沉眯眼,着水杯的手,也加緊了力度,好似要把水杯碎。
又是靳岩楓!
眼裡就只有靳岩楓了對吧?
“如果我說,我會呢。”靳沉眼底冰冷一片。
喬安安顧不上背部的痛,下牀走到他跟前,語氣帶着乞求,“靳,既然你都知道一切是誤會,就不要對他手了好不好?”
“你就這麼不想他出事?”靳沉脣角勾起一嘲弄。
喬安安站直子,“是,因爲我欠他太多。”
抑鬱期間,幾次自殺,都是靳岩楓救了。
又怎麼能讓他,因爲而遭到靳沉的報復。
“可是喬安安,你也欠我不啊。”靳沉忽然面帶笑意的凝視着喬安安。
喬安安卻覺得,他的笑帶着一沁骨的寒意。
口中變的的,喬安安艱難的開口,“我知道,欠你的,我會還的。”
“還?”靳沉冷笑的呵了一聲,垂下的眼帘,斂去了眼底的一切暗涌。
還過他什麼?恐怕都不記得,欠了他哪些吧。
反而是對靳岩楓的虧欠,一直記得清楚。
甚至爲了靳岩楓,不惜下跪求他,如果換做他是靳岩楓,恐怕就不會這麼做了吧。
越想越火大,靳沉閉眼吸了口氣,下內心的緒,冷冷道:“我不會放過靳岩楓的,我以後會慢慢收拾他。”
說罷,他轉出去了。
直到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才回過了什麼。
他說以後?
那麼也就是說,現在暫時不會對靳岩楓出手咯?
喬安安展笑了。
雖然沒有徹底打消,靳沉對付靳岩楓的念頭,不過能讓靳沉暫時收手,已經很不錯了。
大不了以後讓靳岩楓注意一點,或者直接出國好了。
如此一想,喬安安回到牀上,側躺着,繼續睡了。
那止痛藥的效果很不錯,這會兒的背部,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疼了。
靳沉下樓,來到客廳,就見黃管家正指揮一個傭在搬東西。
“那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