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你一定要這樣惹我生氣嗎?”靳沉甩開剛下的溼襯,凌冽的眸子看向。
喬安安扯了扯角,沒說話了。
靳沉着眉心離開了房間。
他走後,喬安安忍着不適下牀,去帽間選了一套寬鬆的服換上。
但即便服再怎麼寬鬆,布料還是會後背。
每一次,都痛的讓咧牙。
這時,靳沉又重新回來了,他也換了一服,手裡還端着一杯棕的水。
“喝了!”
喬安安看着他遞過來的水,還在冒煙,是熱的。
嗅了嗅,是薑湯。
他這是打一掌,再給顆糖嗎?
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喬安安手出去,把杯子接過來,仰頭就喝掉了裡面的薑湯。
如此乖順,靳沉冷峻的臉,也不着痕跡的和了一。
“靳,我能睡一會兒嗎?”喬安安將杯子還給他,詢問道。
靳沉見臉蒼白,輕聲吐出三個字,“趴着睡!”
“嗯。”點點頭,往牀邊走去。
靳沉眼皮一跳,瞥到背上又滲出了,還染紅一小塊服,表就凝重起來。
怎麼又流了?
洗完澡之後,不是已經沒流了嗎?
凝神沉思,很快,靳沉就想明白了原因,肯定是上的服,磨到了傷口。
放下杯子,靳沉兩步到牀邊,對已經躺上牀的人命令,“把服了。”
喬安安睜開眼睛,眸黯淡的看着他,“靳,我太累了,沒辦法陪你......”
才做完,他現在又想要了麼。
聽了喬安安的話,靳沉臉一黑,沉聲道:“你以爲你現在的,能讓我有什麼興趣?”
在眼裡,他就急切到那種程度嗎?
知道自己誤會了,喬安安出一抹牽強的笑,“抱歉,我以爲......”
“行了,我不想聽。”靳沉擡了下手,忍着不耐,重複了一遍,“把服了。”
“知道了。”喬安安依言照做。
雖然不知道他想幹嘛,但不想惹他生氣。
現在不肚子疼,頭也昏,沒有力氣應付他,只想睡覺。
喬安安完服,趴回了牀上。
靳沉拉開牀頭櫃,從裡面取出了小藥箱。
喬安安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想給上藥。
“靳,那裡面只有消腫止痛的外傷藥,沒有止的。”喬安安見他翻找了半天,就知道他大概在找什麼了,忍不住提醒道。
靳沉角一,停下了作,最後拿了紗布出來。
沒有止藥,有紗布,也能勉強止,其他的,等醫生來就行了。
“趴好!”靳沉皺着眉。
喬安安調整了一下,不了。
靳沉用剪刀剪開紗布,一條一條的蓋在的傷口上。
他作很輕,只有一點點覺,倒是沒覺得痛。
由於趴在牀上,喬安安的臉是側着的,能清楚的看見靳沉認真的模樣。
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到底是甜,還是幽怨。
讓傷勢加重的人是他,現在給他包紮的也是他......
想着想着,喬安安頭越來越昏,最終熬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靳沉包紮完,把藥箱放回屜,再去看時,才發現竟然睡着了。
難怪不小心到傷口,只抖,沒有發出痛呼呢。
將喬安安臉上的頭髮開,又給蓋上被子,靳沉這才腳步輕輕的離開了房間。
書房裡,他拿出手機,給陸三打了電話過去,“水晶燈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查清楚了,是意外。”陸三回答。
“意外?”靳沉眯眼,怎麼都有些不相信。
這意外未免也太巧了吧。
爲什麼早不掉,晚不掉,在喬安安們去的時候,就掉下來了呢。
陸三就知道靳沉不會相信,苦笑的解釋道:“靳,雖然這件事,看着像是有人設計好的,但事實上的確是意外,是裝修問題,天花板的裝修材料,用的全是次貨,本撐不起水晶燈的重量。”
所以真的是蘇嫣小姐們倒黴。
“堂堂C家分店,竟然會用次貨裝修店鋪,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靳沉薄脣勾起一冷厲的弧度。
“這是分店負責人的原因,C家撥的裝修款項,被負責人中飽私囊了一部分,所以才裝修這樣。”陸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