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別墅,黃管家從裡面出來,就見靳沉一臉沉的拉着喬安安進來。
他愣了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靳,喬小姐,你們這是……”
靳沉沒有理會黃管家,拽着喬安安直接上樓。
一進房間,他就將甩在牀上,“說,除了後背,他還你哪兒了?”
喬安安只覺得很疲憊,深吸了口氣,“岩楓沒我哪裡,我和他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喬安安,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是吧。“靳沉眼神一凜,俯住。
喬安安閉了下眼睛,聲線很無力的道:“我說的就是實話,爲什麼你就是不相信!”
“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有臉問我爲什麼不相信。”靳沉嘲諷一笑。
喬安安皺了下眉,“你看見什麼了?”
“看見你了服,看見他在親你後背,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靳沉赤紅着雙眼,薄脣抿出幾分薄涼。
聽聞此言,喬安安眼睛微微瞪大,覺得很可笑。
他到底是怎麼看的,竟然會覺得靳岩楓親。
喬安安毫不閃躲的對上靳沉森冷的雙眼,認真道:“我是了服,可我並沒有完,我只了一半,而且岩楓也不是在親我後背,他是在給我看傷。”
看傷?
靳沉住喬安安的臉,眼中滿是鄙夷,“你上有什麼傷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傷,早就好了,說謊也要有個據。”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的傷了,而且就在......”
“夠了!”靳沉黑着臉,不耐的打斷,“既然你不肯說實話,沒關係,我也不想聽了,就當你全上下都被他了。”
他起,拽着的手,把從牀上拽下來。
喬安安一個不防,跌落在地。
但靳沉毫無憐惜,也不等站起來,直接把往浴室拖。
好在地面上都有地毯,喬安安也沒覺得多痛,但卻很害怕。
“你到底要幹什麼?”聲問。
靳沉眸子危險的眯了眯,頭也不回的回道:“當然是把你上,那些噁心的氣味統統洗掉!”
聽到這話,喬安安臉一白,心裡慌起來。
不知道他要怎麼給洗。
但直覺告訴,那一定是場折磨。
喬安安着浴室的門框,脣抖,“我不要進去。”
“由不得你!”
靳沉鬆開的手,彎腰將抱起,把丟進浴缸。
然後拿過一旁的花灑對準,另一隻手,將開關打開。
冰冷的水從喬安安頭頂澆下,冷的直打哆嗦。
撐着浴缸邊緣,想要逃離這裡。
“想走?”靳沉發現了的意圖,將摁了回去,不屑的冷哼,“都還沒有洗乾淨,你以爲我會放你走?”
他把水開得更大了些。
很快浴缸里都積了一半的水。
喬安安全都溼了,耳朵和口鼻都灌了水,嗆得直咳。
見這般模樣,靳沉眼中划過一抹不忍,將水關了。
花灑丟在地上,靳沉冷酷的看着,“喬安安,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在讓我發現,你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還有,記住你的份,你是我的婦!”
說罷,他擡腳便要離去。
喬安安抓住他的腳,子抖得厲害,“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和岩楓,是清白的……”
靳沉偏頭,看向的雙眸里淬着冰雪,“岩楓岩楓,的可真是親切,你護着他,甚至做夢都夢到他,喬安安,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我……”喬安安鬆開他的腳,心裡痛的厲害。
很想告訴他,夢見靳岩楓,是因爲四年前流掉的孩子。
可是不能說。
說出來,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
見不開口,靳沉笑了,笑意諷刺又冷淡,“沒說話了是吧,那我就去找靳岩楓算賬!”
喬安安頓時慌了,手抓着浴缸邊緣,“你想怎麼對他?”
“我當然是要他生不如死。”
“不可以!”喬安安白着小臉,劇烈搖頭,“你不能對他手。”
已經害得靳岩楓被靳沉打了,
不能再害他到其他傷害。
以靳沉的子,說是生不如死,那就一定是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