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輕輕攪拌了兩下,舀了一勺吃進去,“剛才吐了,現在好一點了。”
剛才聞到粥的味道,是真的反胃。
可吐過後,這會兒又沒什麼了。
只是心裡有些擔心,現在經常吃不下東西,還老是到噁心,的胃,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喬安安心緒不寧的吃着粥,靳沉雖然有些看不慣吃個東西都不專心,但念着好歹也吃了,就懶得說什麼。
花了十幾分鐘,喬安安終於將碗裡的瘦粥吃完。
放下碗,扯了一張紙巾着角,眼前突兀多出了一隻手,手上還端着一杯水。
喬安安愣了一下,擡眸看着男人。
男人眉宇間寫着不耐,“愣着幹什麼?”
“抱歉。”喬安安反應過來,忙接過水杯。
水是溫的,捧在手裡,卻沒有喝。
靳沉也不催,疊着,審視着,“現在說說吧,你跟靳岩楓之間發生了什麼?”
“靳岩楓?”喬安安擡了下眼,對上他的眸子。
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其實問的,是爲什麼蹲在那裡的原因。
剛才他給靳岩楓打電話的時候,也聽到了。
“我跟他之間前什麼都沒發生。”喬安安搖搖頭。
靳沉抓着沙發扶手,忍怒火道:“你跟我拐彎抹角有意思嗎?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一早就去找了他!”
“我是去找了他,但爲的是我自己的事。”喬安安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淡聲道。
“究竟什麼事?”
“你不會想要知道的。”喬安安垂下眼皮,自嘲一笑。
他前兩天才說過,不配生他的孩子。
既然如此,又何必告訴他,曾經爲他流過一個孩子。
就算知道了,他恐怕也只是會慶幸,那個孩子,流的好吧。
見喬安安一副死活不肯開口的樣子,靳沉就覺得很諷刺。
什麼都願意跟靳岩楓說,卻總是對他瞞。
“你以爲你不說,我就弄不清楚嗎?”丟下一句,靳沉起出了房間。
書房裡。
他下外套隨意往沙發上一丟,便將電腦打開,把之前的郵件重新翻了出來。
看完後,靳沉眉目緊。
資料上,明明白白的寫着,四年前喬安安跟他分手,是因爲跟希爾家族聯姻,出國,也是去跟希爾家族那個男人培養去了。
可無論是靳岩楓還是喬安旭,他們的說法,有跟他調查到的,有完全不同的地方。
到底是資料出了錯,還是他們兩個替喬安安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