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岩楓突然笑了,笑聲中帶着嘲諷,“安安既然沒有告訴你,那我也不會告訴你。”
“靳岩楓!”靳沉眼神鷙,冰冷的了一遍他的名字。
靳岩楓聳了聳肩,“靳總,我可不是安安,我不會怕你,還有,你既然是來問我安安的事,態度就不要放得那麼高傲!”
“我憑什麼爲了放低姿態!”靳沉冷笑。
靳岩楓鏡片後的眼睛裡,閃爍着冷,“是啊,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又憑什麼把的事告訴你。”
兩人你來我往,針鋒相對。
最後,還是靳岩楓先收起了氣勢,“我聽安安說,靳總你現在把留在邊,是在報復對嗎?”
“倒是什麼都肯跟你說。”靳沉角彎起森然的弧度。
電話那頭,靳岩楓摘下眼鏡,眼裡同樣也是冰冷的可怕,“都被你折磨得神不佳,跟我說說話又怎麼了?再說,我可是曾經的心理醫生啊。”
心理醫生?
靳沉被他的話驚了一下,着手機的手,也加緊了些許力度,“發生了什麼需要心理醫生?”
電話里傳來靳岩楓諷刺的笑聲,“你看,你不知道在國外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因爲你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你就打着報復的旗號,這樣辱!靳總,你真的有資格嗎?不要以爲你才是那場分手的害人。”
說完,靳岩楓就把電話掛了。
靳沉放下手機,琥珀的瞳眸里,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寒氣。
這是第二個人,說出跟他調查資料上,不一樣的內容。
難道,他還有什麼沒有調查到?
這樣一想,靳沉眸子沉下,心裡有了什麼決定。
這時,黃管家敲門進來,還端着一碗瘦粥。
“靳,喬小姐還坐在地上啊。”黃管家看了喬安安一眼,微微咋舌。
他還以爲,靳搞定了呢。
靳沉沒有理他,親自端過粥,向喬安安走了過來。
他跟剛才一樣,在跟前蹲下,“起來,吃點東西。”
他的聲音,沒有那麼冷了,反而帶着些許溫和。
喬安安擡起頭,聞到瘦粥的味道,突然有些反胃。
別開眼,虛弱道:“我沒胃口。”
靳沉見這樣,卻以爲在耍子,臉上的表頓時黑沉了下來。
力氣都沒有了,還說沒胃口?
靳沉舀了一勺遞到邊,“沒胃口,你也得給我吃!”
脣上沾了一點粥沫,喬安安頓時乾嘔了一聲,“拿走......”
靳沉鼓了腮幫子,聲音又冷了下來,“喬安安,別挑戰我的耐心!”
“我沒有......”喬安安搖搖頭。
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沒有就給我把它吃了!”靳沉命令。
聽出男人語氣里藏着的微怒,喬安安猶豫了兩秒,張開了,把勺子裡的粥,吞進了裡。
但是還沒當咽下去,噁心的覺就從嚨里涌了上來。
嘔了一聲,捂住,飛快的往浴室跑去。
但是蹲的太久,麻了,跑了兩步,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好在有地毯,摔得也不痛,喬安安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跑進了浴室。
一直安靜站在門口的黃管家,下意識的往靳沉那看去。
果然看到靳沉臉很不好,“靳,這……”
“去醫生,既然不肯吃,那就給營養針!”靳沉薄脣抿着,眼裡燃燒着怒火。
黃管家角了,“這樣不好吧。”
靳沉一記目向他掃了過去。
黃管家立馬改口,“我這就去。”
說着,便轉出門。
“等等。”喬安安從浴室出來,將他住,“不要醫生,我不打針。”
打針就讓想起了夢裡面的手台上,醫生給打的那支麻醉。
黃管家停下腳步,看向靳沉,“靳……”
“去倒杯水上來。”靳沉揮了下手
黃管家連連點頭,“我知道了。”
看來靳已經收起了給喬小姐打營養針的念頭了。
就說嘛,喬小姐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打什麼營養針。
房間裡只剩下喬安安跟靳沉兩個人了。
靳沉手裡還端着那碗粥,一直站在那裡,沒有移過。
喬安安走過去,擡頭看着他,“把粥給我吧,我自己吃。”
“你不是沒胃口嗎?”靳沉譏誚,但還是把粥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