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重重的放下水杯,“追什麼,要找朋友,就讓去找!”
朋友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仔細聽,還有濃濃的嘲諷在裡面。
黃管家能聽出靳沉話里還有憤怒,卻又不明白,他既然對喬小姐去找朋友很不高興,又爲什麼不阻止。
但這都是主人家的決定,他一個管家,能做什麼?
想了想,黃管家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又說:“對了靳,剛才我好像看到喬小姐哭過了,眼睛紅紅的。”
靳沉聞言,神沒有變化,還是那樣冷酷。
昨晚就在哭,哭着喊靳岩楓的名字,有什麼奇怪的。
不過,今早的做法,實實在在的惹怒到他了。
他能容忍在夢裡喊靳岩楓的名字,但不代表他真的能容忍,能踩着他的面子,去跟靳岩楓糾纏不清。
等今晚回來了,他才會讓知道,現在到底是誰的人!
靳沉緊刀叉,一臉的冷鷙,眼裡甚至還有什麼東西正在燃燒着,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可怖至極。
今天剛好是周末,靳岩楓在他自己的診所里。
喬安安讓司機在車裡等,自己下了車,往靳岩楓的心理診所走去。
這次來,不再像以前那樣輕鬆,而是帶着十分複雜的緒來的。
走進診所,喬安安看到靳岩楓正在跟一個人說着什麼,他的聲音十分溫和,臉上更是帶着和煦的微笑。
那個人本來還有些不安的神,也因爲他的溫,漸漸的變爲平靜。
這樣的靳岩楓,也曾經數次將躁紊的神安下來。
“安安”靳岩楓看見了喬安安,眼中划過一抹詫異,跟人說了一句抱歉後,起朝走了過來,“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你,有些事想問你。”喬安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態度略顯疏離的說。
靳岩楓愣了一瞬,眯了眯眼,“安安,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果然瞞不過你,是發生了一點事,不過你現在有客人,不方便說。”喬安安對人努了努。
靳岩楓笑了笑,“那你先坐會兒,的況不嚴重,做個心理諮詢就行了,要不了多久。”
“好。”喬安安點點頭,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然後就看着靳岩楓給那個人做心理諮詢。
眼見着人在他的輔導下,漸漸變爲正常,喬安安心裡不可謂不驚嘆。
“好了,現在沒人了,安安,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靳岩楓在對面坐下,笑容是一不變的溫。
喬安安看着這樣的他,卻覺得有些假。
吸了口氣,喬安安了拳頭,直接問道:“我想問你,你是不是催眠過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