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摁什麼?”靳沉看喬安安一直在摁自己的肚子,還一副一臉所思的樣子,不挑了下眉。
喬安安挪開自己的手,回道:“沒摁什麼,就是覺肚子長了一塊。”
“你也就肚子長,別的地方沒見你長。”靳沉瞥了某一眼,眼裡帶着嫌棄之。
那個地方,明顯比做換心手之前,小了一些。
喬安安卻以爲他是嫌棄肚子長了,撅了噘,小聲道:“那......我減?”
聞言,靳沉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減?就你這無二兩還減,我起來都挌手。”
一米六幾的高,一百斤都沒有,還想着減,再減下去,人形都沒有了。
喬安安眼角了,對男人很是無語,既嫌棄長了,又不讓減。
覺得自己真是太難做人了。
“行了,廢話,開始吧。”
靳沉話落,大手一個用力,就扯掉了喬安安的睡......
也不知道多了過久,喬安安累得快要散架的時候,男人終於完事了。
覺到男人從上離開,翻了個,沉睡了過去。
靳沉下牀,看了一眼,撈過快要掉到牀底下的被子,蓋在上後,放輕腳步去了浴室。
等他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卻聽到喬安安在說着夢話。
而且說得很急促,還帶着哭腔跟乞求。
做噩夢了?
靳沉聽不清說了什麼,走過去微微俯下,湊近了才發現,緊緊地抓着下的牀單,正皺着眉頭,滿頭大汗,一臉痛苦的樣子。
“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
他終於聽清了說的話。
救他?
靳沉眉心都凝了川字,“救誰?”
他低聲音問。
喬安安急促的息着,並沒有回答,明顯是聽不見他的話。
靳沉抿了抿脣,放棄了。
正當他準備起的時候,喬安安又說話了,這次更是直接哭了出來,“岩楓,我好痛苦啊……”
岩楓?
靳岩楓!
靳沉的臉一下子黑到了極致,上冷氣四溢。
他森然的盯着哭哭啼啼的人,心裡怒火升騰。
知道靳岩楓在心裡的位置很重,卻沒想到,重要到做夢都心心念着。
怎麼,是夢見了什麼妖魔鬼怪,想讓靳岩楓去救?
這樣一想,靳沉臉要多冷有多冷,譏諷的哼了一聲後,丟下手裡的巾,大步離開了房間。
他前腳剛走,喬安安就哭的更加大聲了,哭聲里滿是悲痛,“孩子沒了……什麼都沒了......”
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喬安安在鬧鐘的呼喚下,睜開了眼睛,那一眼,着無限的絕,宛如死灰。
捂住臉,低聲的泣起來。
連續三晚做了同樣的夢,並且夢境一次比一次長,一次比一次清晰。
昨晚的夢裡,甚至還出現了靳岩楓,還能清楚的記得,夢裡靳岩楓很溫的對說,“你這麼痛苦,那我幫你把那些痛苦的記憶都塵封掉吧……”
還記得,前些天在他心理診所看到的書上寫着,高級心理醫生,可以任意擺弄人類的記憶。
不得不懷疑,夢見的,都是真實發生的,是被靳岩楓催眠塵封的記憶。
心念至此,喬安安直接穿下牀,衝到浴室洗漱。
萬分迫切的,想要找靳岩楓弄清楚事的真相。
要知道,他是不是封印了的記憶。
是不是,流掉了一個孩子!
“喬小姐,你去哪兒?”見喬安安下樓,就急急忙忙的往玄關跑,黃管家連忙住。
喬安安並沒有停下腳步,一邊彎腰換鞋,一邊語速很快的回道:“我要去找一個朋友。”
“你不吃早餐了?”
“不吃了!”說完這句,已然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黃管家搖搖頭,走向了餐廳。
靳沉抿了口水,表冷的似冰,“人呢?”
“喬小姐出門了,說要找個朋友。”黃管家看了他一眼,恭敬的回道。
靳沉冷笑,“朋友?”
看靳岩楓去了吧。
昨晚夢到了對方,今早起來,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人。
還真是,一點兒也不把他放在眼裡啊!
“靳,要不我派人把喬小姐追回來?”看着靳沉越來越沉的臉,黃管家小心翼翼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