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指的是我跟蘇嫣小姐?”喬安安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
蘇母輕輕吹着咖啡,抿了一口才應話,“是的。”
“這是巧合,蘇嫣小姐,應該跟蘇董事長,長得像吧。”喬安安微微低頭,實在搞不懂蘇母這話的意思。
蘇母放下咖啡,沒接喬安安這句話,而是話鋒一轉,“喬小姐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喬安安老實的搖頭。
蘇母換了個姿勢,微微往後靠了靠,作很是優雅,“我除了對阿沉包養的人有些好奇,除了想見一見之外,還有些事想跟你說。”
又是包養這兩個字。
喬安安臉上微笑漸漸凝固,抿了抿脣,沒開口。
蘇母也不介意,接着道:“阿沉還是第一次包養婦,我得知後,十分驚訝,後面聽小嫣說起,才知道你竟然是阿沉四年前,離家出走往的朋友。”
“蘇夫人,您到底想說什麼?”喬安安抓着自己的包,聲音變得有些冷淡。
爲什麼每個人都要提一遍包養,提一遍婦。
雖然是事實,可他們就不覺得很傷人嗎?
還是說,他們這些上位者,意識中本就沒有,考慮下位者會不會覺得難這種想法。
靳沉是,靳西銘是,眼前的蘇母也是這樣。
“喬小姐你先別激,我剛才說了,我對你很好奇,我想知道爲什麼分手四年,阿沉卻還要把你綁在邊,但現在我看到你,我就明白了,你這張臉,跟我兒很是相似,卻又比我兒漂亮。”蘇母轉着手腕上的玉鐲,不咸不淡的說着。
喬安安聽了,覺得萬分刺耳,“蘇夫人您的意思,是我擋了蘇嫣小姐跟靳在一起的路?”
“差不多吧。”蘇母淡淡一笑。
喬安安表複雜,或尷尬,或難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橫在靳沉跟蘇嫣之間。
“很抱歉蘇夫人,但這件事……”
蘇母擡手打斷,“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男人嘛,婚前怎麼玩都可以,但是我們蘇家跟靳家的家世差不了多,馬上阿沉跟小嫣就要訂婚了,我不希訂婚後,阿沉邊還有那些七八糟的人。”
聞言,喬安安腦子裡有什麼東西炸開,小臉雪白。
原來在他們這些上位者的眼中,就是一個七八糟的人。
那靳沉呢,他也是這麼認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