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蓮一臉挑釁的看着喬安安,“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怎麼樣?
喬安安紅脣輕勾,擡一腳就踩在秦蓮的腳背上,說:“我當然是以牙還牙了。”
還當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喬安安呢。
現在的,早就已經變了。
小的都打了,老的難道就不能還手了?
“喬安安,你敢踩我!”秦蓮痛的大,眼裡滿是怨毒。
喬安安收回腳,往後退了兩步,“踩了就踩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如此相似的一句話,聽得秦蓮差點背過氣去。
喬安安見狀,不屑的撇了下,聲音清冷寡淡,“秦蓮,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可怕的人,但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就像只里的老鼠,除了在背後耍謀詭計之外,你一無是。”
說罷,轉回了辦公室。
閆祕書正坐在的位置上看文件,見氣沖沖的回來,不問道:“怎麼了?”
“到一個噁心的人。”喬安安把早餐放在桌上,煩悶的回了句。
“是秦蓮吧。”閆祕書笑了笑。
喬安安嗯了聲,“是,剛才在熱水房外撞見了。”
被秦蓮一絆,這早餐都不能吃了。
“行了,彆氣了,過來看看這幾份文件,重要的。”閆祕書招手。
喬安安只好把怒火下,走了過去。
看完文件,時間也差不多到了中午。
在員工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喬安安就準備回別墅去了。
莆一開門,就覺氣氛有些不對,比平時沉重了許多。
下意識的放輕腳步,剛走進客廳,就見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正背對着。
心裡升起一抹驚喜,喬安安快步上前,“靳,你回來了?”
男人聽見聲音轉過頭來,一張跟靳沉相似,卻已經有些蒼老的臉映的眼裡。
笑容頓時凝固,喬安安愣住了,“請問您是?”
這人,不是靳沉!
但背影跟五卻像極了靳沉。
難道他是……
心跳猛地加快,一個大膽的猜測漸漸涌了上來。
喬安安一臉緊張的打量男人,男人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穿着一唐裝,手裡拿着一份報紙,上着幾分強勢。
“你就是那小子包養的那個人?”男人開口了,威嚴的眸子落在喬安安上,聲音不怒自威。
包養兩個字很是刺耳,卻又是事實。
喬安安張了張,有些愧的回了一個字,“是……”
“我還以爲是個什麼厲害的人,讓那小子到現在都不願意跟蘇家丫頭訂婚,原來除了長相,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小子的眼竟然這麼淺。”男人把報紙往茶几上一丟,輕嘲道。
被諷刺爲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喬安安心裡頗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反駁。
因爲男人一口一個那小子,也更加讓確定了他的份。
這時,黃管家端着一杯茶從廚房出來,看見喬安安拘謹的站在那裡,表變得有些古怪,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笑着道:“喬小姐你回來了,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老爺,也是靳的父親。”
果然如此!
吸了口氣,喬安安緊張得手心冒汗。連忙鞠躬問候,“伯父您好,我……我是喬安安。”
靳沉的父親啊,還是第一次見。
聽見那聲伯父,靳西銘皺了皺眉,很冷漠的看了喬安安一眼,“如果你是用喬氏董事長的份,我一聲伯父,我還能勉強接,如果不是,那就不必了。”
言下之意,就是一個婦,本不配他伯父。
一時間,喬安安小臉火辣辣的,手抓着角,難堪的無地自容。
黃管家看不下去,“老爺,喬小姐……”
話還未完,就被靳西銘擡手打斷了,“行了老黃,你先下去,我跟這位喬小姐有些話要談。”
黃管家張了張,還想說什麼,但看着不容置喙的靳西銘,最終給了喬安安一個'你多保重'的眼神後走了。
“坐!”靳西銘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
喬安安僵的走過去坐下。
靳西銘端起茶抿了一口,“我跟你父親認識。”
“真的嗎?”喬安安擡起眼眸。
可從沒聽爸爸提起過靳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