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辦點事,順道看看你。”喬安安拉了把椅子坐下,目打量着他的診室。
不大,卻很整潔。
就在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看到沙發上躺着一個人,“病人?”
“對。”靳岩楓放下筆,應了聲。
“怎麼了?”喬安安看着那個睡着了,也是一臉痛苦的人,忍不住問道。
靳岩楓現在的份,是心理醫生,來這裡看病的,都是心理有創傷的人。
曾經也得過病,所以對這個人,有一種同病相憐的覺。
“家人出車禍死了,就剩一個,讓我催眠,幫忘了那段痛苦的記憶。”靳岩楓微笑的說着人的況,眼睛卻是看着喬安安的。
被他這樣盯着,喬安安忽然恍惚了起來,腦海里頓時閃過一些畫面,快的讓抓不住。
那些畫面是什麼?
眯起眼睛,手扶上額頭,臉有些難看。
靳岩楓倒了杯水給,“怎麼了?”
“沒事。”喬安安搖搖頭,“就是剛才突然頭疼了一下。”
在那些畫面閃過的時候,本能的覺那些畫面代表了什麼,想追尋,結果頭就疼了。
“是累了吧。”靳岩楓臉上笑意不變,聲音也是一貫的溫和,但鏡片後的眼睛裡,卻閃爍着讓人看不的幽深。
喬安安喝了口水,“或許吧。”
這會兒頭又不疼了,真是奇怪。
“對了,你來這裡辦什麼事?”靳岩楓拉開屜,從裡面拿出一顆糖遞給。
喬安安剝開放進裡,甜甜的味道,讓幸福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
把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靳岩楓撐着下,“這麼說,靳總雖然是爲自己報仇,但也間接着幫你報了仇。”
“對,所以我在想,我該怎麼謝他。”喬安安鼓着臉,呼了口氣,眉眼有些發愁。
靳岩楓彈了彈的額頭,“皺什麼眉,皺紋都出來了,謝還不簡單,給他說句謝謝就行了,他那麼對你,一句謝謝我都嫌多。”
聽着他說起靳沉時,滿臉的嫌棄,喬安安就哭笑不得。
他還沒放下對靳沉的芥啊。
也是,靳沉對他也是一樣,除了那次手,之後給傷口和眼睛檢查,都是讓其他醫生做的。
“一句謝謝我不說膩了,他也應該聽膩了,我再好好想想怎麼謝他吧。”喬安安眉心。
靳岩楓擺擺手,“好了不說他了,說着煩,說說其他的吧,你剛才說你要去警局?”
“嗯,之前不是報警有人拐賣我麼,警方那邊一直備着案,還沒結呢,現在我已經有了證據,所以打算提上去,讓案子儘快結了。”
“你那妹妹,還真是惡毒呢。”靳岩楓理了理上的白大褂,慨道。
喬安安笑了一下,“基因傳吧,媽也是一樣。”
那母兩,骨子裡就壞了。
“那安安你覺得,第三者和私生子,都是惡毒的嗎?”靳岩楓推了推眼鏡,忽然問道。
喬安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這不一定吧,別人我沒資格去評判惡不惡毒,我只能說,我遇到的這對母,是我平生所見最惡毒的了。”
“是嘛。”靳岩楓低低的笑了兩聲,“安安,你還是這麼善良呢。”
“啊?”喬安安一頭霧水。
怎麼好好的,就扯到善不善良這上面去了。
不過他今天,似乎有點奇怪。
至於是哪裡奇怪,說不上來。
“安安,我去上個廁所,你自己先坐會兒。”靳岩楓起,往門後面走去。
喬安安百無聊賴的拿起他辦公桌上一本,關於神疾病之類的書隨意的翻看了起來。
就單單只翻了幾頁,都有種大開眼界的覺。
“原來岩楓本事這麼大啊。”不驚訝出聲。
高級心理醫生,不但可以催眠,還可以封印消除別人的記憶,更甚至可以篡改記憶,移植記憶。
要不是這本書上有實例,還真的不敢相信會有這麼神奇。
喬安安本打算隨意看兩頁,結果反倒是引起了的興趣,忍不住就往後面看了下去。
正當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靳岩楓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着些冷漠在裡面,“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