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這樣的本事,秦蓮也早進監獄了。
哪裡還會讓蹦躂到現在。
“你是沒本事,可靳沉有啊。”秦蓮環顧了一圈這棟比喬家,還要豪華得多的別墅,眼裡划過一抹妒恨。
這裡本來應該是雨茉住進來的,卻讓喬安安這小蹄子搶了先。
“你說靳?”喬安安聞言先是一怔,然後立馬否決,“你想多了,這是不可能的!”
靳沉說了,不會管的事,又怎麼會出手幫對付虎哥呢。
不過這件事,確實着詭異。
新聞上雖然說警方已經注意虎哥這個人很久了,但一直沒有對虎哥手。
昨晚卻忽然逮捕了虎哥,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就像是有隻手在推着警方去抓人一樣。
“什麼不可能,雨茉都跟我說了,靳沉找問過虎哥的事。”秦蓮猙獰的瞪眼,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喬安安錯愕了一瞬,垂眼沉思。
靳沉找過喬雨茉,什麼時候?
見喬安安遲遲沒有開口接話,秦蓮以爲是心虛了,氣焰更加囂張,“怎麼,被我說中了吧。”
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有病,喬安安了腦門,有些疲憊道:“既然你認爲是靳乾的,那你找我做什麼,找他去啊。”
“如果不是你在靳耳邊吹枕頭風,他會出手?”秦蓮大吼,臉都漲紅了。
喬安安呆愣的眨了眨眼睛,隨即苦笑一聲。
枕頭風?
要是能對靳沉吹枕頭風,就高興哭了,那說明在他心裡還有點位置。
“行了,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麼,與其在這裡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還不如想辦法多見那個虎哥幾面,你說虎哥做的那些事兒,會不會判死刑呢。”喬安安清冷寡淡的諷刺了一句,擡腳離開。
也不急着上樓了,打算倒杯水再上去。
剛走了兩步,想起了什麼,停下,回頭冷笑,“對了,順便再幫我向喬雨茉帶句話,就說監獄在等着!”
在餐廳里錄的音,還沒有給警察呢。
“你什麼意思?”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秦蓮攔住問。
“沒什麼意思,就是偶然知道才是拐賣我,以及讓你流產的罪魁禍首,所以錄下了親口承認的證據,打算給警局而已。”喬安安微笑着說。
秦蓮眼仁一,猛的抓住的手,“把錄音給我!”
“你做夢。”喬安安冷下臉,想把自己的手回來。
但秦蓮抓得實在太緊,了幾下,都沒有掙開,反而讓秦蓮越抓越緊。
喬安安鼓起小臉,有些怒了,“你放開!”
“把錄音給我!”秦蓮又重複了一遍,整個人沉沉的,看着就可怕。
絕對不能讓這小蹄子把錄音給警局,那樣雨茉就真的完了。
雖然現在也很煩這個兒,可又不得不面對現實,兒是唯一的依靠了。
至於虎哥,已經不去奢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做夢,我不會給你的。”喬安安揚起緻的下,倔強的看着秦蓮。
沒料到的是,秦蓮居然直接上手搜。
就算手機沒有帶在上,也不了秦蓮如此行爲。
喬安安掙扎着,不讓秦蓮在自己上,可秦蓮的力氣比大好多,本鬥不過。
尤其是秦蓮還暗中掐了好幾把,更是讓又痛又恨又後悔。
早知道秦蓮這麼無恥,就不挑釁了。
就在喬安安被秦蓮掐的,準備喊人救命的時候,黃管家從外面進來。
看到這一幕,黃管家怒了,快步上前把兩人分開,沉聲開口:“你們在做什麼?”
“黃叔你回來了。”喬安安整理着服,臉蒼白的對他一笑。
黃管家點點頭,板着臉對秦蓮問道:“請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就去車庫忙了一會兒,回來就看到這人在欺負喬小姐,真是膽大包天。
“是傭讓我進來的。”秦蓮諂笑着回答,心裡有些發虛。
不是怕靳沉,對他邊的親信,也有幾分忌憚。
剛才這裡只有跟喬安安這小蹄子,自然毫無畏懼。
但現在黃管家出來了,也不得不收起氣焰。
“喬夫人能否說說是哪個傭,我好開了。”黃管家皮笑不笑,聲音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