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彎腰撿起來,轉了一下瓶,看到上面安眠藥三個字的時候,他眼神瞬間冷沉到了極點。
這個人,居然是吃了這個東西,才睡着的嗎?
靳沉薄脣抿了一條直線,冷冷的盯着喬安安睡後的臉看了片刻,將安眠藥的瓶蓋打開,發現裡面竟然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安眠藥了。
可見這人吃了不這東西。
搬進來,還沒有一個月呢。
“靳。”黃管家推門進來,小聲的喊了一聲。
靳沉緊瓶,“什麼事?”
“這裡是薑湯,你喝了吧,免得冒了。”黃管家把托盤端過去。
靳沉揮了下手,“不用了,端出去吧。”
“可是......”
“行了,你出去。”靳沉皺着眉頭,有些不耐了。
黃管家嘆息一句,只好出去了。
靳沉把手裡的藥瓶丟進垃圾桶里,擡腳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來後,他臉有些發白,着太似乎很難的樣子。
他現在頭疼得不行,既有傷口作疼,也有腦袋裡面的神經在痛,整個腦袋都要炸了。
他看了一眼睡得很沉,連姿勢都沒有變過的人,轉出去,回了自己房間。
然後從藥箱裡翻出一瓶專門治療頭疼的藥吃了,躺上牀,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翌日,喬安安醒來後,外面已經天清氣朗,看不到一雷雨夜之後的影子。
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了個懶腰,才去浴室準備洗漱。
刷牙的時候,餘突然瞥到簍里明顯不屬於的,“這是靳沉的?”
含着牙刷,撈起一件,果然是他的。
他的服出現在房間的簍,難道他昨晚回來了?
還睡在這裡?
心中一跳,喬安安三兩洗漱完,換了服下樓,往餐廳走去。
本以爲能夠見到那道影,然而什麼都沒有。
“喬小姐你醒了。”黃管家端着早餐過來,一見,便笑眯眯的。
喬安安張了張,“黃叔,昨晚靳是不是回來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黃管家詫異的問。
靳今早走的很早,而且臉也不太好,那個時候應該還沒起牀吧。
“我看到他的服了。”喬安安着麵包,角含笑的回道。
黃管家恍然,“原來是這樣,沒錯,昨晚靳回來了,冒着雷雨,可讓我擔心壞了。”
“那他路上沒出事吧?”喬安安緊拳頭,表緊張。
“沒有。”
心裡鬆了口氣,喬安安鬆開着的手,“那就好,不過他不是說他不回來了嗎,爲什麼又......”
難道是跟蘇嫣吵架了?
黃管家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搖搖頭,回答,“靳昨天有份文件還沒理,所以就及時回來了。”
這是靳給他的理由,靳都這麼說了,那他也就這麼照說吧。
就是不知道,靳爲什麼不肯承認他是擔心喬小姐才回來的。
“我知道了。”喬安安點點頭,繼續安靜的吃自己的早餐,不再繼續過問了。
心裡已經夠酸的了,問下去,也沒意義。
本來還以爲,靳沉是爲了才回來的,沒想到只是爲了一份文件。
也是,他都能發那樣狠的簡訊,又怎麼會對心存憐惜呢。
淡淡的苦一笑,喬安安斂下緒,起離開了餐廳,要去見喬雨茉了。
一間高檔的餐廳包廂內,喬安安推門進去,喬雨茉還沒有來,了一杯紅茶,一邊慢慢品着,一邊等人。
由於喬雨茉進不去靳沉的別墅,也不想回喬家,又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喬雨茉談一些事,於是便想到了這裡。
“約我見面,自己到喝上了,喬安安,這就是你的請客之道?”砰地一聲,喬雨茉大力的推開包廂的門,踩着高跟鞋走進來,聲音滿是尖酸。
喬安安放下紅茶,淡淡的道:“我從來沒有說過要請客,是你自己誤會了。”
“你約我見面,卻連客都不請,喬安安,你可越來越摳了,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大方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呢。”喬雨茉坐下,摁了一下服務鈴,似笑非笑的看着喬安安。
喬安安臉變了變,有難堪,有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