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的記憶也就是在洗手間門口撞了個人後斷片的。
次日醒來已經是中午,上劇烈的疼痛直哼哼,一睜眼便慌了。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牀。
洗手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一夜醉酒,狗的節,小心翼翼的掀開上的被子,臉慘白。
被子裡面一不掛,稍微一彈下半就是一陣搐的疼痛,對面的鏡子上清晰的照出肩膀鎖骨上的淤青痕跡,曖昧又狼狽。
洗手間的水聲戛然而止,推拉門刺啦一聲響,出男人強健的膛,一手着頭髮,水流順着小麥的膛落,鑽腰間繫着的浴巾中。
“醒啦?”
富有磁的聲音將陵初暖的魂兒拉了回來,高大的影已經坐在牀邊,
陵初暖着那張悉的臉,渾僵,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怎麼是你?你昨晚……”
“你還好意思提昨晚?”莊泓臉上掛着促狹的笑意,猛地湊近,鼻尖對着鼻尖,氣息曖昧,
“我可是第一次,陵初暖,你要對我負責。”
哪有……哪有這樣的人啊?
三天後,
京都莊羽集團的訂婚宴當日,莊羽集團副董事長莊泓與新娘段茹雲雙雙失蹤,新聞幾乎是瞬間席捲各大報刊,鬧得滿城風雨。
新聞傳到嵐江市,彼時陵初暖的父母已經在去往奧蘭多的飛機上,上飛機前看到這則新聞,葉歡與陵寒二人相視一笑,家裡養了十九年的小慫包終於長本事了一回,可喜可賀。
至於婚宴的另一位主角,新娘段茹雲,則是在婚宴當日早上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陌生的酒店房間,被人五花大綁,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掙扎了半天,一名男子開門走進來,材頎長足有一米八五,穿着一白的賽車服,一雙桃花眼中泛着燦爛春水,正勾魂奪魄的着,
“段小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趕往婚宴現場,但是你未婚夫已經跟人跑了,去之前你要想好怎麼面對尷尬的場面;第二是現在跟我走,畢竟雙方都逃婚的話,也就談不上誰沒面子了,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