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初暖看了陵郁風一眼,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
“除了喝酒泡妞你還會幹什麼啊?”
陵郁風是陵家子弟中最紈絝的一個,嵐江市大街小巷犄角旮旯的夜店都逛過,凡是開酒吧的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十五歲的時候以一夜之間喝遍嵐江市最著名的酒吧街這一輝事跡一戰名,人稱“夜店金腰帶”。
被自己的表妹這麼說,陵郁風也不生氣,了個懶腰,就地坐下了,懶散的靠在牀頭,一副骨頭的樣子,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人這輩子遇到一次真可不容易,平時慫沒關係,哥哥罩着你,這種關鍵時刻要是慫了,以後後悔誰也沒轍。”
陵初暖撇道,“那你那麼多前友哪個是你的真啊?”
“我?”陵郁風翻了個,趴在牀邊着陵初暖,“都是啊?每一個都是。”
陵初暖扯了扯角,
“但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種好運氣的,隔三差五遇上真,”陵郁風一臉促狹的着,“比如你,我覺得像你這種慫包宅,一輩子遇上一次就不容易了,”
“你……你出去。”陵初暖被他損的急了,皮子又沒他溜,憋紅了臉也就憋出這麼一句話。
陵郁風擡起手笑嘻嘻的着的腦袋,
“哎,跟你開玩笑呢,莊泓顯然不是個東西啊,我能把你往火坑裡面推麼?”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好好好,我閉行了吧。”
陵郁風索又翻回去,靠着牀沿閉目養神。
後沉默了半晌,傳來陵初暖弱弱的聲音,
“你爲什麼說莊泓不是東西?”
陵郁風回過頭,緩緩睜開一雙桃花眼,意味深長道,
“因爲我昨天聽說,他跟你爸媽退了婚,準備跟別人訂婚了。”
“……”
陵家的家族晚宴來的人很多,這次主要是因爲陸菁和顧堯兩個人月回來,雙方父母又正好都在嵐江,就順便組了個局,邀了親近的親友帶上兒們一起吃頓飯。
陵初暖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了很多朋友,如今都是非富即貴的,兒們也是多才多藝,每次在這種場合,陵初暖都如坐針氈,最怕哪個叔叔或者阿姨提到讓暖暖來唱個歌跳個舞之類的話。
一條西式長桌兩側坐滿了人,陸菁環顧了一圈,扯了扯側顧堯的袖子,“暖暖和郁風呢?”
顧堯一臉的淡定,將手機短信給陸菁看了一眼,上面是陵郁風發來的消息,
“哥,搞定,暖暖我帶走了,別忘了答應我的事兒。”
“你真讓那小子帶着暖暖走了?”
“留下心也不在這兒,不如出去轉轉。”
“不是,你知道郁風要帶暖暖去哪兒麼?”
正說話呢,顧堯的母親忽然問了一句,“暖暖呢?這丫頭怎麼沒來?”
顧堯正道,“去京都了。”
顧堯的母親葉歡先是一愣,旋即笑了出來,看着側的丈夫道,
“大不中留,這丫頭,也不說一聲。”
從嵐江市坐飛機到京都只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京都比起嵐江市的繁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一下飛機之後,陵郁風就跟了繮的野馬一樣,拽着陵初暖,電話裡面呼朋喚友直奔京都著名的夜店一條街,
震耳聾的音樂聲和舞池裡面凌的舞步與燈晃得陵初暖驚恐不已,一個勁兒的鎖在卡座的角落裡面,想要去舞池裡面把已經瘋了的陵郁風拽出來是不可能了,只得一團在音樂聲中瑟瑟發抖。
舞池裡震耳聾的音樂聲炸的人耳都要裂開,陵郁風新找的伴指了指沙發的方向,扯着嗓子喊道,
“小哥哥,那小妹妹是你朋友啊?就那麼丟在那兒不管了?這人可不安全。”
陵郁風的目穿過人羣看了一眼,笑的沒心沒肺,
“那是我妹妹,不用管,在這兒可比我安全的多。”
“什麼意思啊?酒吧是你妹妹家開的?”
“差不多吧,現在不是,以後就是了。”
陵郁風一臉的意味深長。
卡座,
陵初暖被音樂聲鬧得頭疼,又架不住邊陵郁風來的那幫所謂朋友,給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的頭昏腦漲,最後不得已,只能往洗手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