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眼前一片影,伴隨着這個男人低沉冰冷的聲音,
“就這麼走了?”
陵靂只覺得後背被撞得四分五裂,罵人都罵不出來,半天才擡起頭,憤憤地瞪了顧馳一眼,想要從拉杆箱上起。
肩頭一陣劇痛襲來,起的力道被狠狠地衝撞了回去,帶着整個,重新跌坐下去。
顧馳的雙手健壯有力,此刻將的雙肩牢牢地定在櫃門上,而他俯的作,帶着兩側襯衫開合,出飽滿的膛,泛着小麥的澤,周傳來若有似無的木香味,四下瀰漫,擾人心魂。
“你幹什麼?”
陵靂擡起臉,鵝蛋臉,眉宇間帶着幾分英氣,明亮的一雙眼中是不屈的芒,滿是倔強任,一看就是從未過任何挫折,在溫室里長大的小花朵。
那眼鏡乾淨的過分,乾淨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讓嘗嘗挫的滋味。
顧馳只覺得心神晃了晃,不由自主的丟出了這麼一句話,
“替你父母教教你,什麼人世故。”
陵靂猛地瞪大眼睛,卻掙扎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俯近,那張冷冽俊的臉驟然放大,模糊了焦距的瞬間,似乎看到他眼中有一得逞的笑意一閃而逝。
脣清涼,宛如山泉掠過,卻足以在心頭激起千層浪。
正當愣神之際,牙關驟然被頂開,一冷香竄,混着他上特有的木質清香味,在舌尖點點劃開,宛如冰雪初融,大地回暖,萬復甦,脣齒糾纏的那一瞬,火山迸濺。
“唔……”
隨着嚨里發出一道極爲陌生的聲音,猛地找回了一理智,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猛地閉上眼,使出了吃得勁兒朝着他的臉撞了過去。
待顧馳反應過來的時候,屋內已經竄起一寒風,拉杆箱在原地打轉,跑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