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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必然的死亡

冷不丁聽到'江瀾'三個字,葉歡的眉頭猛地一皺。

論輩分,陵寒要瀾一聲'江姨',而此刻他問的話撇開不禮貌的因素不談,也有些讓人捉,他的側重點究竟是在於江瀾去世這件事,還是在於

或許是習慣了將陵寒的一舉一一字一句當閱讀理解來做,他如今頗爲直白的一句話在眼中卻危機四伏。

陵寒放滿了車速,側臉對着,神平靜,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覺,好像天塌了,都倒塌在我自己的肩膀上了。”老老實實地回答。

瀾在世的時候,談不上和陵寒的關係有多好,但是面子上都還是過得去的,平時他不在家吃飯,還都讓葉歡打包好飯菜送到他住的地方,逢年過節也會主打電話要他回家吃飯。

葉歡私心覺得陵寒對自己母親是沒有什麼仇怨的,畢竟自己的母親又不是小三上位,陵東銘的原配夫人死了半年,江瀾才住陵家,後媽難當,在眼中,江瀾已經盡力了。

能讓陵寒妥妥噹噹地一聲'江姨'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

當初陵東銘和江瀾兩個人發生車禍,第一個接到電話的人是陵寒,葉歡當時在公司,就在陵東銘的辦公室裡面整理文件,陵寒給打了個電話,讓打車到醫院,別慌。

就是那一句別慌,讓覺得天塌不下來。

這話沒跟陵寒說,此刻,陵寒的眼中有些冷冽,似乎對這個天塌下來的說法並不興趣,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覺得你媽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媽?”葉歡遲疑了一會兒,

“我媽是個好的人,可能有一點慕虛榮,不過買名牌包包什麼的都是自己掙錢給自己花的,是個工作狂,然後就是很熱,跳舞很好,我記得那時候陵叔叔很喜歡跟我媽在家放點音樂,然後跳舞,被我撞見好幾次,還尷尬的。”

“我以前也覺得陵東銘是個好的人,有腦子有才幹也有野心,將歡娛經營的很好,送到我手上的時候,幾乎沒有費什麼事,其他的一些分公司,還有一些租出去的鋪面也都很靠譜,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法律糾紛。”

陵寒難得的語重心長讓葉歡有些不適應,順着他的話接下去道,“陵叔叔的確是個很好的人啊,他收留我跟我媽,對我還有我媽都很好……”

“眼前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相。”陵寒忽然瞥了一眼,“我爸算不上什麼好人,所以你也不應該一廂願地覺得你媽有多好。”

這話讓葉歡皺起眉頭,這話里話外的,是對江瀾有什麼意見麼?還是對陵東銘?

捨不得破壞跟陵寒之間難得和諧的氣氛,忍住了反駁的話,抿了抿,“每個人都有兩面吧,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絕對完的。”

陵寒眉頭一皺,握緊了方向盤,沒有說話。

到公司以後,陵寒坐在辦公室,拉開屜,出一疊文件上面那張照片。

清純的孩扎着馬尾辮,穿着校服,中間有一段裂,用膠水粘上了,到底是粘的不完,沒能恢復以前的樣子,一條裂就這麼從孩的頭頂一直劈裂到腰上,看久了,讓人心裡不舒服。

喬木抱着一大文件進來,臉上的神十分嚴肅,“陵總,您之前讓我去查訪肇事司機,我查訪過了,那司機賭博在外面欠了黑賭坊五六萬,又染上了酒癮,在家喝了酒就打老婆,去年老婆跟一個有錢人走了,對了,這司機這些年醉酒駕車傷人的記錄不,但是他前妻都找人幫他擺平了,也奇怪的。”

陵寒點了點頭,“就是說當年的事是意外是吧。”

提到這個,喬木皺了皺眉,

“我正要說這個,查訪了這個男人的周圍鄰居,都說他十年前是個滴酒不沾的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貨車司機,不過收不穩定,家裡孩子有先天的心臟病,一直在攢錢給孩子做心臟搭橋手,十年前,這司機醉酒駕車傷了人,被拘留了一段時間,出來之後就給孩子做手了,不過那孩子命不好,手失敗,死在了手台上,後來這男人才染上的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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