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着你,還是澳門那些賭場着你?”
聽到'賭場'兩個字,溫思遠臉上的一下子褪的一乾二淨,一,跪倒在地,扶着桌角磕磕絆絆道,
“爸……您您……您都知道……知道了?”
“到澳門幫朋友理生意?”
溫博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在澳門有做生意的朋友呢,這麼多年,你在外面輸了多前,真當我是不知道?這次又輸了多?”
“沒輸多……沒……”
溫思遠低着頭,不敢說話。
“是一千萬,還是兩千萬?”
說到這兒,溫博深吸了一口氣,臉驟變,狠狠地將書案上的文件朝着他的腦袋砸去,
“陵寒到底給了你什麼天大的好,你要胳膊肘朝着外面拐,幫着別人來這麼算計你親爹。”
“我錯了,我錯了,爸……我也是走投無路了。”
溫思遠趴在地上,一邊躲一邊求饒,“那些追債的要是找到我,我就連命都沒了啊,爸……”
“走投無路。”
最後一沓文件狠狠地砸在溫思遠的頭上,文件夾鋒利的邊角過他的額頭,落下痕,很快便滲出珠子來,看着十分目驚心。
儘管心中氣的不行,可溫思遠到底是自己親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溫博終究是沒狠得下心繼續打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走投無路也是你自找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歡娛現在跟我們綁在一繩上,要是沒了歡娛,陵寒對我們父子倆恨之骨,我們倆到時候要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溫思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躺倒在地上,一把臉全是,嚎啕的越發大聲,“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爸……”
“閉,”
溫博恨鐵不鋼的踢了他一腳,
“陵寒爲了要回歡娛也是不擇手段了,先是讓蘇年華來裝相,還策反了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蘇年華?”溫思遠搭搭的聲音忽然停了幾秒,他一臉的疑,向溫博,“陵寒跟蘇年華怎麼可能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