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竿和魚的事我分不清麼?”
溫博冷笑了一聲,“你以爲我缺那點兒錢?我要的是將來的前景,想收購歡娛的人可不只是您洪總一家。”
“但別家未必有這個能力讓他死而復生啊。”
“算了。”
溫博忽然站起來,“既然您今天時間不多,也就不用談了,改天再說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這副冷淡的態度,之前兩次約見中,從未見聞過。
洪日章面一滯,出幾分錯愕的神,但很快便淹沒在深沉的眸之下。
“您很忙麼今天?”
“約了人談事兒。”
溫博站着,撣了撣西裝上的灰塵,比起先前談事兒的時候那兩皺的西裝而言,今天這一,似乎是刻意捯飭過。
洪日章警惕起來,試探着問道,“談事兒?”
“怎麼着?”
溫博瞥了他一眼,言語行爲之間滿是得意,“就許您洪總談事兒,我就不能了?雖說我現在是落魄了,但是歡娛集團這麼大的公司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約我談點兒生意的人多得是。”
說話間,他已經走向了包廂大門,“不多說了,我該走了,您這收購案的事,改天再約吧。”
助理送他到門口,折返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慌張,“洪總,您看他這態度……”
洪日章沉着臉,“跟上去看看,他下午到底要見什麼人,想辦法查一查,最近有誰跟他聯繫了。”
“是。”
僻靜優雅的小咖啡館內,蘇年華一湛藍的西裝,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副古奇的墨鏡,低了帽檐,另一隻手端着一杯咖啡,十分優雅從容。
對面的酒氣撲面而來,他也是面不改,“我只是代人做事,您也知道如今國內傳業前景無限,所以我伯父才有意到國內市場發展,但是自己起家恐怕沒那麼容易,這才了收購的念頭。”
溫博揚了揚眉,“那是自然,歡娛現在也就是暫時的避避風頭,之前傳聞不大好而已,他內里的運轉機制,還有那些大客戶可都是……”
“這些,就不必跟我解釋了。”蘇年華似笑非笑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