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跟一個下人作比較，還說你把我當你的親兒嗎？”
“敏敏不是下人，整個山莊，沒有一個下人，這一點，你從小到大都沒明白。”
溫怡的臉上滿是失，着顧朵，心裡忽然響起很多年前的一句話。
很多年前，顧洺曾跟說過，人的天或許難得更改，如果後天不加以督促的話，順着人上特有的劣去讓自由生長，最後只會生長爲一個可怕的怪。
曾經被愧疚蒙蔽了雙眼，將自己上所有的都寄托在了顧朵的上，太寵着顧朵了，什麼都千依百順的，將養了如今這副模樣。
“你說的沒錯，那些年我是把你當一個替代品，當我的親生兒，可這樣有什麼錯？我對你又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都是你有一點錯了，讓整個山莊上下放棄你的，不是我們對你的異樣眼，而是你自己的自私和瘋狂。”
“你胡說。”顧朵眼神收緊，“你這種假清高的人，就會給自己找藉口。”
“是嗎？我胡說？”溫怡深吸了一口氣，“即便我現在真的讓你當我的兒，你也未必肯吧？我見不得自己的兒和兒子倫。”
“我們本沒有緣關係。”
顧朵忽然站起來，吼道，“你當初爲什麼要收養我，要是你不收養我的話，我跟他還有可能的。”
溫怡着顧朵，雙眸中滿是憐憫，“你以爲如果當初我們不收養你的話，你跟阿年就有可能麼？你依舊是阿年的表妹，阿年依舊會去西部把蘇珂帶回來，跟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依舊是小穎，他的邊，本不會有你的位置。”
“不是這樣的。”
顧朵的眼中幾乎已經瘋狂，踉蹌着走到溫怡前，出手要去抓的領子，憤怒的反駁，“本不是這樣的，這都是你的藉口，都是你反對我們在一起的藉口。”
溫怡被抓住了領口，衫凌，臉發白，只覺得一口氣沒上來，在了嚨口，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顧朵掐住了脖子。
